誓,再也不接受他的好处。
“我送你。”应振天察觉白宇婕的怒意,收敛丁笑脸。
“不必了,谢谢你今天的招待,我……”自己回去就好了。话还没说完,白宇婕即感到一阵头重脚轻,身体仿佛飘离了地面。
应振天一把抱起白宇婕,大步走出包厢外,迈向停车场。
看见应振天的怀里竟然抱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鞋跟还在半空中要死不活的荡来荡去,所有人无不瞠目结舌。
今天是什么怪日子,向来是女人追着他跑,怎么有个幸运儿可以冲破防线进攻本垒?真想看清楚究竟是长得多漂亮的女人,能得到他的青睐。
但他宽阔的肩膀却像一堵高墙,遮挡所有背后投来的目光,怀里的她娇小玲珑的仿佛不存在,要不是那尖锐的叫声,恐怕没人会发现她。
“放我下来。”白宇婕大叫,两只脚拼命的乱踢,想挣脱他的怀抱。
“你喝醉,鞋子又坏了,放你下来,你怎么走?”为了不让她掉下来,他略施力道,将她嵌进怀抱更深处。
他的体温伴随心跳,隔着铁灰色的西装传达到白宇婕的肩膀,瞬间钻进她的心窝,令她整个人震了一下。
人在醉酒的时候,四肢虽然瘫痪,其他感官却异常清醒。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高级古龙水混着一点点男人特有的体味。
熨烫平整笔直的西装下,是柔软舒服的棉质衬衫,银蓝色的领带饱含他的体温和味道,像一支火红的烙铁压在白宇婕酡红的双颊上。
她不再开口,只知道自己醉得太厉害。
当他霸道得不顾她反对,将她抱到三楼住家门口,她再也提不起力气去防备和媚惑他。
只是轻轻的说声再见,就关上大门,倒头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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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台北,大楼下的车灯奔窜流动,整个城市才刚苏醒。
黑亮的玻璃倒映着挺拔的身躯,窗外星光闪烁于天幕,应振天无法入睡,手里高脚杯的酒已经被喝掉四分之三,胸膛还残留着白字婕的发香,她的小手紧抓着他西装外套衣领时,他感到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卡住,呼吸也不自觉的混乱。
谁都没办法拒绝一个娇媚美丽的女人,尤其是当她依偎在怀里的时候,是那么的可爱。
或许是哪根神经不小心搭错线,他才会同情心发作,把她从速食店拎上车,还自找麻烦的带她去吃饭。
应振天一头仰尽杯中物,对自己的反常举动一笑置之。
像白宇婕这样的女人,他从小看太多,父亲身边多得是这种想嫁人豪门、不择手段的女人。
母亲就是这样走进应家大门。
自己不过是母亲抓住父亲的手段,她成功了,嫁给有钱的父亲,生下了他,得到所有的钱财,却失了心——
遗失一颗母亲、妻子的爱心。
人人对母爱歌功颂德时,应振天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去看待弃家庭不顾的母亲。
打牌、穿戴名牌、交际应酬,甚至夜不归营,小时候闻惯了母亲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和终日弥漫家里的烟硝味,她和父亲维持名义上的夫妻名分,只为了不闹笑话。
白宇婕终究还是和一般女子没什么两样,崇尚名牌、挥霍、物质化,十足十的资本主义城市产物,打扮光鲜亮丽其实只是为了狩猎,伺机等候一个有钱、有地位的笨蛋上钩,管他是老还是丑,反正她们要的只是钱。
新加入商场的年轻女孩,最拿手的伎俩,就是刻意散发她们美好的雌性激素,把感情空乏寂寞、口袋钞票满溢的男人迷得团团转。
第二个像母亲一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