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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千桦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唉……张伯庭跟我说要开发农场,没想到等我投下大半的钱和心血下去后,他竟卷款而逃!”

    张伯庭是尤千桦中学时代的同学,两人当时往来频繁,经常夜不归营,违反校规,几乎遭到退学。还好尤千桦的双亲及时发现,才制止了两人的交往。

    可是,毕业后,尤千桦仍偷偷和张伯庭联络。

    后来,张伯庭因诈欺罪而锒铛入狱,两人二度分开,可尤千桦却在那时发现自己怀孕了,于是就要求他帮忙隐瞒,并娶她为妻。

    本以为张伯庭和尤千桦从此以后不会再有牵扯,谁知在尤千桦和他婚后的第三年,张伯庭出狱了,还时常借故来找她,而这也是尤千桦和他离婚的另一个原因。

    “那么,你现在靠什么维生?”

    “幸好我留了一些钱,做债券投资和餐厅生意,勉强还能过活。”她质问的皱蜇和惨澹的笑容,说明了这几年来她遇人不淑的坎坷命运。

    对尤千桦来说,张伯庭是她生命中无法脱离的恶梦:而谷少邦则是她生命中,唯一能帮助她的福星──因为只有他不曾遗弃她,一直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

    然谷少邦的事业如日中天,她不敢厚颜的回头找他,而且听到他结婚的消息时,也正是她遭张伯庭遗弃、最落魄的时候,她更是没脸回来找他帮忙,就连这次她也是挣扎了好久,才决定在晚宴中出现。

    “她对你和娃娃……好吗?”她满布沧桑的脸上,写着愧疚相关心。

    “很好。”对尤千桦,他从不存有恨意,他的内心,也没有太大的波动,存有的仅有关切和同情。

    “她在哪里?我可以认识她吗?”

    谷少邦回头,视线如雷达般梭巡着曲伊耘的踪影,当他看到曲伊耘和男同事靠得太近时,他脸色丕变,看来像吃了十斤炸药,一个不小心,就会把现场宾客炸得粉身碎骨。

    “我想还是不要。”谷少邦心不在焉地说。

    “没错,还是别让她误会比较好。少邦哥,我走了,你保重。”尤千桦意识到自己的要求似乎太失礼。

    “难道你一点都不想见见自己的女儿?”他对尤千桦说话,眼睛却一直注视着曲伊耘。

    “我……”这些年来,把责任全推给他,尤千桦当然很愧疚,否则又怎会回来台湾探望他们?可她实在说不出口。

    “你先在这等着。”不知为何,看到曲伊耘对别的男人巧笑倩兮,他心头的怒火就仿佛要炸开他的胸口!

    当谷少邦靠近曲伊耘时,他听见她身旁的陈医生不断地叮咛着她:“你可以让娃娃多吃点鲑鱼、鲔鱼……长期服用这种含有omcga-3多元不饱合脂肪酸的鱼类,可以预防心脏血管疾病、降低胆固醇……”

    这些关心的话,谷少邦听来不但刺耳,还胃酸倒流!

    “好的。”曲伊耘频频点头。

    “对不起,打个岔。”谷少邦警告性的盯着她,毫不客气地打断他们的讨论。“伊耘!”

    “什么事?”

    “我想跟你介绍一个重要的人。”这是带她离开那碍眼的男医生,最正当不过的理由。

    “重要的人?”曲伊耘望着他。

    “跟我来。”抓住她的手,他领着她往尤千桦的方向走。

    “伊耘,如果你对娃娃的病情还有任何的疑问,记得来找我。”陈医生还不知死活的强调一句。

    谷少邦回头瞪他一眼,然后带着她快速来到会场的角落,可尤千桦却已消失无踪。

    “是谁?”曲伊耘问着。

    “娃娃的生母。”

    娃娃的生母?!

    震惊又错愕的曲伊耘,霎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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