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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邢的功臣,但他年纪已高不比以往,万一鬼剑岳想抢京城盐仓,我实在担心老人家应付不来。」控制京城盐仓等于攻下一半的盐帮,水云天提醒她得再三思。

    「京城是天子脚下,有官兵为辅、盐帮兄弟们守护,而平盐仓还有机关设置,不是盐帮的人不懂如何避开机关,如果鬼剑岳有胆闯入,必成瓮中鳖!」东方净笃定鬼剑岳不敢轻举妄动。

    「有机关防护?真不会被破解吗?」

    「你放心,待会我带你去见识一下,药都凉了。」停止话题,东方净这才想起她来这里的目的。

    「居然忘了要喝药……咦?药呢?」水云天转头寻找。

    「都成了杂草的肥料啦。」她弯腰拾起草皮上的空碗。

    「都怪我粗心大意,浪费你的苦心。」他佯装懊恼的敲敲额头。

    「没关系,我有备份。」

    「什么?备份!」万万没有料到居然还有这种事,水云天的脸瞬间刷白。

    「我老是粗手粗脚,怕又砸了汤药,所以每次都要厨子熬两份药。」东方净边喊边走,急速奔至膳房拿药,下一会又兜了回来。

    人未到、苦味先到,水云天胃里翻涌的酸意直达喉咙,他连忙捣住嘴巴干呕,真是太太太……可怕的味道。

    「这药的温度不冷不热,快将它喝完。」

    咽了咽口水,强压下想反胃的冲动,水云天扯着不自然的笑容道:「这药很苦,能不能加点甜味?」

    「当然不成,乱加东西进去,可是会影响药效。」东方净板起脸孔阻上,开始怀疑方才他是不想喝药而故意将药倒掉的。

    「我说的甜味不一样,而是……」

    水云天低头吻上她那如水滴的耳垂,吻顺着玉颈缓缓滑落,双手也不停歇的悄悄解开她的衣襟,趁着她浑身酥麻之时,将药从玉颈倒入肚衣里,再俯身低头顺着蜿蜒的药汁轻舔……

    从不知道男女之间可以如此亲密,当他的吻点点落下,东方净整个人沉迷在他的柔情呵护中,忽地胸口微凉,接着感觉到温热的药汁滑落胸脯。

    东方净猛然惊醒,「你为什么将药倒在我身上?」

    水云天舔着嘴角的药汁邪笑回应,「这样就不苦了。」

    「你……」那双黑眸眼底尽是煽情的欲火,东方净再豪爽也只是个不懂情爱的少女,霎时满脸通红。

    「如果每次都加这甜味,再苦的药……我也会喝完。」他轻轻舔去她颈边的药汁,暧昧的行为更强调话中意思。

    「你你你……这是什么歪理啊!」东方净紧抓着衣襟飞奔离去。

    而水云天得逞的笑容在她离去后立刻隐没,用手捣住鼻子,鲜血还是如泉涌出。他又流鼻血了……真惨。

    为了发泄旺盛的精力,他不停来回在庭院里走动,「唉……病弱公子真不是人当的。」

    很想耍刀舞剑,无奈内力受束缚,想不出解决之道,他只能继续过着药罐子的生活,唉……可悲。

    在人前不能跑、不能跳,水云天索性回到寝房蹲马步,两个时辰之后热汗淋漓,感觉有些疲惫这才松口气。

    正要褪去湿透衣衫,又嗅到那可怕的味道逼迫而来,水云天这才明白东方净方才不是因羞涩而离开,而是不死心的赶着命人重新煎药。

    老天爷啊!恶梦何时才会结束?!恐于自己会因流鼻血过多而死亡,他决定下猛药自救。

    当东方净开门进入寝房,水云天立刻向前揽住小蛮腰,男性气息在她耳边吹拂,「我的好净儿,知道我欲火难耐……特来解救我的吗?」

    「什么欲火?连听都没听过,应该是肝火吧!看来得叫大夫再开新药方。」小脸对映上那张红润发烫的俊脸,东方净这才觉得他浑身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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