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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妳干什么?」言放宇躁动不安地闪避她的亲吻,可是她绵绵密密地吻着他的脖子,害他几乎喘不过气。「妳……吃春药了吗?」

    岑茵的嘴唇停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了开来,喑哑的嗓音充满情欲的挑逗。言放宇忍不住捏紧了她的腰,捏痛了她。

    「我……就算是吧!」她露出痛苦的表情,迷乱地瞥他一眼。

    他是第二个说她吃春药的人了。

    吃了春药?是吗?

    她觉得像迷幻药。

    从她回到台东之后,就天天想着他、天天记挂他,没有从前的苦涩难受,只是每一条神经都寂寞难耐地期待他出现。天天,天天,天天,等终于见到他,便像毒瘾发作似的难以自拔。

    她舔过他耳珠,然后来到他眼前。湿润的嘴唇终于贴上他的,于是,她主动伸出舌头与他交缠起来。

    没有办法呀,她的感情实在太热烈,又压抑了太久。

    言放宇终于投降了。

    他红着眼剥掉她的睡袍,报复似的吻遍她,比她更热烈、更激情。

    岑茵只得叹息着任随他摆布。

    这是她梦想了一辈子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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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铃--铃铃--铃铃--」

    电话铃声响到第十声,岑茵就对它投降了。她腰酸背痛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接起电话。

    「喂?雅婷?」岑茵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九点了?我知道。可不可以请妳call筱玲来代班,我今天……呃@@喔……什么事啊?就是……那天我跟妳说的那个出车祸的男人来找我……」电话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叫,吓得岑茵赶紧拿开话筒,停了几秒,才拿回来继续讲:「对呀,这算正当理由,是,好,谢了。」

    岑茵倒回床上,手一松,于是话筒就直接摔在地上,嘟嘟嘟地抱怨。

    「老板?」

    「嗯。」

    岑茵背对着他还想继续睡,言放宇却不让她如愿,一直啃着她的肩膀不肯好好放过她。

    「茵茵,别睡了。」

    「呜……我要睡。」

    「我还没跟妳算帐,起来。」

    「你好小器。」

    岑茵闷在枕头里不肯动,言放宇只好把她扳过来对着他。岑茵转头一看见他的脸,眼睛马上为之一亮。

    「你真好看。」他是她看过全世界最好看的男人。

    言放宇被她弄得又好气又好笑。「喂,以后看我要收钱喔!」

    岑茵毫不在乎地笑着抱紧他。「那我欠债肉偿好了。」

    言放宇拥紧了她。

    「我醒来的时候,妳不见了。」他抚着她爱困的脸颊,淡淡地说:「妳不知道我有多恐惧,怕妳又逃走了,找不回来。」

    从他醒来之后,就被一堆人轮流包围着。他爸妈,言豫,马汀一家人,公司的同事,医生甚至记者,但就没有一个人是她。他每回睁开眼就只希望她出现,却一次次落空。

    过了大约十几天,他简直气疯了。

    医生总是一而再的说:要观察,再看看,还要过一段时间。他却只想从病床上跳起来打昏他,然后直奔她家,确定她还在。

    碍着言震声,他的老爸,他不敢。

    岑茵深深瞅着他。「幸好你没冲动,万一有什么并发症怎么办?」

    「妳答应过我,我醒来会看到妳的。」

    岑茵调皮地吐吐舌头。「你现在就是醒着,而且看到我了呀!」

    「妳--」言放宇气恼地推开她。「妳就不怕我难过,影响我复原。」

    「对不起嘛。」岑茵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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