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下咽;老板娘就更绝了,像死了老公似的,整天绷著一张脸,丢了咖啡就走,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秋若水眼明手快,赶忙扶住咖啡杯,这才没让里头的卡布奇诺溅了出来。「好险好险!要是弄脏桌子,又得赔老板娘清洁费了。」
「神经病!」夏露竹闻言,差点没晕了过去。「都说我请客了,干么还来这家店找罪受?每来一次,回家就得吃一次『铁牛运功散』,否则非给这老板娘气到得内伤不可!」
「人家都说『懒得理你』了,你偏要想不开,我有什么办法?」秋若水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赞道:「好!从小喝到大,味道从来没变过,硬是要得!」
「煮了十几年咖啡,手艺却从来没长进过,也真是天才了。」夏露竹又好气又好笑,拿起咖啡端详了一阵,终於还是皱著眉头喝了两口。「也真是奇了,这种店居然还能开一、二十年?难不成上门的客人全傻了?」
「我是没傻,我小叔就说不定了。」秋若水耸了耸肩,笑嘻嘻地说:「他可是这家咖啡馆的忠实支持者。每天饭可以不吃,这里的咖啡却不能下喝,你等著瞧,再过十分钟他肯定就出现在门口了。」
「那个白痴,连嗜好都不正常。」夏露竹轻蔑一笑,转过话题。「对了,这次调查局调查人员考试,你不是报考调查工作组吗?上了没有?」
「要是上了,你今天怎么会过来?」秋若水看著她,暖暖一笑。「今天放榜,你肯定一早就起来帮我查榜了,知道我没上,怕我伤心,这才挺著个大肚子,巴巴地赶来安慰我,对不对啊?」
「同学七年,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夏露竹脸一红,见眺地笑了笑。「对了,子寻他爸的公司最近在徵秘书,待遇很好的,你要是有兴趣,我帮你问他一声……」
「别!我和那个花花大少八字不合,不想欠他人情。」秋若水立刻摇头拒绝。
夏露竹闻言,有些尴尬,呐呐地说:「你别这样,子寻最近已经改很多了,他还说等孩子生了之后,马上就会跟我结婚了。」
「哼!那痞子要是敢不娶,我就把他做成人肉叉烧包蒸了!」秋若水摇了摇头,憋了一肚子话说不出口,又灌了一大口咖啡。
「咖啡要细细品、慢慢尝,这样喝岂不糟蹋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秋若水听到声音,看了眼手表,回首一笑。「哈!三点三十分,一秒不差!小叔可真是愈来愈准时了。」
「呿!笨蛋还能教人喝咖啡?真是天方夜谭了。」夏露竹翻了翻白眼,口中的咖啡差点没喷了出来。
秋含愚也不生气,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奶奶要我问你一声,今晚的饺子你想吃什么馅?有韭菜猪肉、羊肉大白菜,还有蟹肉虾仁,要是都不喜欢,你自己去跟奶奶说一声,她肯定会让二嫂、三嫂再变几个花样出来。」
「这……每样我都爱吃耶,怎么办?」秋若水侧著头想了想,忽然脸现喜色。「就这么决定了!我每样都要吃。」
「也好,免得二嫂、三嫂说你厚此薄彼,又吵个没完没了。」秋含愚点了点头,然后就像抹幽灵似地飘到墙角边的桌子旁,拉了张椅子坐下,埋头写起东西来。
「那呆子在写些什么啊?」夏露竹看了眼秋含愚所在的方向,好奇发问。
「不是学会报告,就是打算发表在期刊上的论文喽!」秋若水随口回答,拉著她的手说:「我看咱们喝完咖啡后别去吃东西了,直接上我家吃饺子。」
「好啊!」夏露竹点了点头,眼睛仍是盯著秋含愚,皱眉道:「那呆子的头是几天没洗了啊?你瞧他,一边抓头发一边写东西,头皮层都掉到咖啡杯里头了……啧啧啧!真是有够恶心的。」
「小叔写东西时就是这副德行,见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