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一颗心似变成了磐石,毫不动摇。
"告诉我那些都是谣言……"他开始吻她的足踝,吻那朵深紫色的鸢尾印花,疯狂地低喃,"你没有爱上他对不对?你还贴著这样的鸢尾花,它是我们之间的信物,我知道你没变……"
鸢尾是她爱他的标志,因为他喜欢,从前,每当她看著蛋塔的母亲捧著他送的鸢尾花,即使身为最要好的朋友,眼里也不由嫉妒得喷出火来。
她记住他的喜好,贴上这种印花,仿佛自己成为他专属的女人,一厢情愿的爱著他。
但这一刻,她发现那朵标志著她爱情的花,自己已经遗忘好久了。
是什么时候贴上去的?贴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她忘了,也不愿再忆起。
印花依附皮肤,因为时间长,颜色没那么浓艳了,形状也渐渐模糊,就像她对辉的感情……
"辉,我不能骗你,"她听见自己镇定地回答,"那些所谓的谣言……是真的。"
正激狂地吻著她足踝的严明辉猛地抬起头,满眼难以置信。
"为什么?"他失落地问,"这么快……我听说,你们才认识没多久……"
"这跟时间没有关系。"
有的人即使相识多年也无法相爱,比如,她和辉。
或许,因为缘分太浅,任由爱情失之交臂,或许,因为等得太久,把她爱他的心,一点一点磨平了。
"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吗?"他的声音似被什么卡住,喉头在微颤。
"请求?"关风颖笑了,"辉,干么说得这么郑重?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如果有什么事,只要你说出来,我都会答应的。"
"明天,陪我和蛋塔到游乐园好好玩一天,像一家人那样开开心心的,"他垂下眸,"以后,我们再也不能霸占你了……"
不算过分的要求,完全可以一口答应,但明天……她说过要去医院看阿佟的。
呵,看来,她只能失约了。
阿佟的早餐,她可以以后再做,长长的一辈子每天为他做,而眼前的男人,明天的狂欢将是两人关系的完结。
"好的。"关风颖点了点头。
窗外露出一些朦胧的亮光,她不知道自己跟辉竟然谈了这么久,她当然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在遥远的病床上;有一个人正辗转反侧,等待著她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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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佟并不饿,只不过,他要利用对早餐的思念,抵消对她的思念,否则,这分离的一夜,他无法入眠。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好不容易盼来天明,可直至烈日当空,他也没看到她的身影,难道,又发生什么危险的事?
犹豫地拨了通电话给站在她家门口的保镖,才"喂"了一声,兄弟们的低笑就传了过来,羞得他面红耳赤。
"佟哥,不用这么紧张吧?我们都是职业保镖耶,不会这么差劲把嫂子弄丢的。"
他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不过,嫂子今天可能不会去医院看你了。"
"怎么?"端木佟才放下的心又悬起。
"昨天晚上……嘻嘻,佟哥,有一个男人去看嫂子哦!"
说话的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