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让自己的眼睛绝对不转向那个方向,但一想起记忆中,她雪白姣好的身子,声音却是越见低哑了。
他困难的开口。
“冉月……我是为了你好,以后到了京城,凭你的身分地位,会有更多更好的选择,那时你就知道,我根本不值一哂……"
耳边还是一直传来冉月的低泣声,秦笙长叹,她真的是他见过,最直来直往的女人,她如此单纯,如此不懂世事。
过了良久,又听到衣裳布料互相摩擦的窸窣声,冉月哀泣的声音也渐渐歇止,秦笙以为她终于听了他的话,不再胡闹,决定转过头,把她护送回房,今晚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
他才一转头,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冉月未着寸缕的娇躯。
她刚刚还盘成发髻的长发已流泻而下,滑顺的复盖住她的上半身,将柔美的胸部遮的若隐若现,修长的双脚、白晰的皮肤闪耀光泽,犹如降落凡尘的仙子。
冉月的脚边散落一地的衣物,显然刚刚秦笙在说话时,她不但不听,反而更变本加厉。
“你……”
秦笙惊诧的都说不出话来了,他该拿这任性的女人怎幺办?
冉月对于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这件事,其实是非常羞赧的。可是,既然她决定了如此做,就绝对不会更改。
她强压下想用手把自己的身体遮住的冲动,有些颤抖的朝秦笙走去,接着,吻上他那还想说些什幺的双唇。
在两人的唇接触的那一剎那,秦笙想推开冉月,却又不知从何推起,不管碰到哪一处,他都等于亵渎了她。
冉月的双手柔机缠绕住他的颈项,将他拉的更靠近,献上自己芳馥的唇舌。
“冉月,我们不可以……”亲吻的空隙,秦笙气喘吁吁的说。再这样下去,难保他理性不会失控。
冉月深深的凝视着他,没有回答,而是再度将双唇印上。
此时已没有言语,房内尽是暧昧的空气,两人的气息渐渐粗重,秦笙只能凭着自己最后的一点清醒智,试图将缠在自己身上的冉月推开。
但他的手指,才刚接触到那片滑腻的肌肤时,就全身一颤。她的肌肤仿佛会吸附他的手指,如此柔腻,又带着淡淡的清香。
“秦笙……秦笙……”冉月软软的声音在他耳边喊着,湿润的触感印在他的脖子。
接着,秦笙发觉自己被冉月推在床上,那张平日看来清纯可人的脸,现在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眉眼间带着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艳丽风情。
如今,冉月成了一个充满诱惑的女人,平时的娇蛮天真早已不复见,浑身皆是酥入骨的风情。
当冉月伏下身体,拉开他的衣襟,在宽厚结实的胸膛上落下一连串的吻时,秦笙最后一丝理智,早巳被欲望冲毁,他的大手顺着她背部的线条滑下,惹来她轻喘娇吟。
到了这个地步,秦笙早巳无法去管这个女人是他的主子、是当朝公主、是他答应了皇上,要毫发无损保护回京的人。
他将冉月拉到自己身下,瞬间,她的长发散开,光裸的洁白身子一览无遗。
“你会后悔的……”
秦笙的眼中充满欲望,双手在她浑圆柔软的胸部上揉弄,让冉月发出破碎的呻吟,说话的声音也断断续续。
“我……不会……绝对不会……”
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幺,而且也从不对自己做的事后悔!
这句话加热了秦笙身上的热度,他扯开了自己的衣服,神智在酒精的催化下,已顾不得温柔,猛然占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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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冉月醒来,床上已失去了另一人的热度。
她有些慌张,有些失措,伸出手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