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示很有能力去把驭石找回来了……十天时间似乎还太多了。」
「不、不、不,十天够……」够才怪!差点上当哩。文三赶紧求饶,「霍老板,您这是在折腾我们,白应笙那女人简直就像打不死似的,上回偷袭庄主时,害镖主重伤,那时我们亲眼见她被庄土给杀死了,如今她居然还活著。连庄主都杀不死的魔女,光凭我们兄弟两个哪应付得来啊?」
「……夺回驭石,或者找出庄主回来主持大局,两者择一 ,你们十天内给我办好,否则……你们一辈子顶著光头吧。」他转身,回房里去。
两人的顶上乌发,就是因为保护霍兰馨不力,而被剔个精光……真要择其一……
「想找到庄主,那是大海捞针了。」文三马上就对这一条彻底死心。
「是啊,那还不如去找魔女偷回驭石……」说归说,说到底比做的容易,唉。
眼见两个哥哥脸色转白,文七实在狐疑,「我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这么怕霍老板?」
两人转头,「七弟,你难道没听过,敬鬼神与狐狸远之?」
这两个光头真的是他的哥哥吗?有时候他真的会怀疑跟这些人的血亲关系。文七冷冷丢下话,「要走前,留下补窗子的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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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难受,热得难受……
什么时候了?光线明亮,又这么热,这会儿该是中午了吧……药儿低下头。原来她身前塞著一团被子,难怪这么软……阿杨,阿杨呢?
她缓缓撑起身子,小心避免拉扯到背部的伤口,好不容易才坐起身——药儿低头,瞅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薄薄的衣衫,微微隆起的胸部……不是捆著白布的吗?
白布……没了……没了……那是说……她的性别……曝光了?霎时彷佛一声雷响,轰地一声敲击到她的脑袋,她全身一阵生冷——谁……是谁……
「怎么坐起来了?」霍青杨打开门把药端进来,正巧看见药儿坐在床上,低著头……看样子已经发现了。不过,她的神色也过於怪异,「药儿?」
她缓缓抬头,目光却不在他身上,她望著陌生的房间,「这是哪里?谁的家?」
「我们还在延临城,这里是文七的家。」
「文七……钱庄管事?」
「对,他也是一名大夫。」他把药搁著,走过来。
药儿一震,脸上的表情恢复了过去的冷漠无情,「他是第一个发现我性别的男子?」
霍青杨缓缓眯起了眼,「……怎么了,药儿?」
「……师父说,第一个发现我的性别的男人,我必须永远追随他……」
「……如若对方不愿意呢?」他深深攒眉,很快打定主意不让药儿知道那人是文七。
「师父说,他不愿意,或者我不愿意,那只有一个办法——杀……」痛,她太激动了。
他马上坐到床沿,扶住她的身子。「那么,你愿意永远跟著我吗?」
药儿一怔,彷佛忘了疼痛,一张冷漠的表情彷佛面具剥落,她张著讶异的眼儿凝望他,「你……是你……不是文七?」
她彷佛不敢置信,眼里闪著某种神采。霍青杨微微一笑,「你要杀了我,还是跟著我?」
视线一下子就模糊,奇怪……她伸手,却在脸上摸到水,「这是……」
「眼泪。药儿,你哭了。」他为她拭去脸上的泪。
她瞪大了眼睛,「我……我哭了?」原来她也会哭吗?
「嗯……希望你是喜极而泣,不是想要杀了我?」他低沉的声音有一股特别的温柔
她缓缓摇头,「我不杀你。」
他笑了,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