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闹什么革命?
「我当然要嫁给他,他对所有女人敷衍,只有对我真心诚意,他宠我、疼我,把我捧在手掌心溺爱,就是那个常常赖在他床上做运动的梅格也比不上,夕焄哥……」
「等等,什么叫赖在床上做运动?瑜珈吗?」梅格是他的运动教练?大男人学瑜珈,好怪!
「不是啦!笨蛋,是做爱,梅格是哥的贴身秘书,她老以为自己很厉害,跟哥的关系和别人不一样,你都没看见她那种嚣张态度,好像自己是我大嫂,真叫人受不了!
「所以哥要回台湾度假,我好开心,开心他终於可以离开梅格那个讨厌鬼,哪里知道又冒出来你这号人物。说!你为什么天天和我哥黏在一起?」
她的食指指向郁敏,眼里冒出两盏鬼火,恐吓地射向她。
「这个说法好像不太对。」
她摇摇头。这里是寇夕焄的家,总不能把他的行踪设定在某个范围,让她走到哪里都看不见他!何况,说「黏」……似乎形容得太过分,常常是她在哪里,他就意外出现。
「哪里不对,我就觉得有他的地方,一定有你。」
「我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多少会碰到面,难不成你要我看到他,自动退开十五公尺以示清白?何况,他也常常和雅芹在一起,你为什么不去指控雅芹?」
「说得也是。」曲曲点头认同她的说法。
「你大可以放心,我只受聘一个半月,时间一到,我会即刻离开。」每每想到期限,心痛便浮现,说不上来确切,只是隐隐约约伤怀。
「真的吗?」
「真不真,到时你就知道了。」
「好吧,我勉强相信你,我应该对自己多一点自信心,不然夕焄哥那么受欢迎,婚後我老要担心这个女人、烦恼那个女人,不是很辛苦吗?」
郁敏的保证让曲曲对方才的情景释怀,她自我劝慰,不要把所有女人都当成假想敌。
「好了,事情解释清楚了,我先回房了。」摆摆手,胃痛让郁敏全身无力。
「老师,等等。」曲曲唤住她。
「还有事?」
「哥的秘密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曲曲说得很笃定。
「噢!」
她在提醒她别费心吗?不管怎样,这是个好建议。
走出房门,她的脸色略略苍白,是胃痛,绝对绝对和心情没关系。
夕焄迎面走来,扶住她的肩膀,细细审视她的表情。
「郁敏……」
那种眼神……是关心吗?
不要,她不要自作多情,不要误会他对自己有心。忘记了吗?他有一个未婚妻、一个运动伴侣,和数不清的倾慕者。
「我跟曲曲说明白了,她不会再误会你了。」够不够伟大?她可以当选十大无私女青年了。
曲曲跟她说了什么?不用猜也知道,夕焄微微一哂,掠过她的话,低身在郁敏耳畔轻语。
「想知道我的秘密,随时欢迎,我在床上等你。」
那种说话调调带了几分邪佞,和他平日冷肃的酷模样相差十万八千里,让人怀疑这个人是否真是寇夕焄?
「你被坏东西附身了吗?」
郁敏没理他,转身往楼下方向走,突然她想起「嚣张」的梅格,脚步顿了一顿。
他的床上到底欢迎过多少位「嘉宾」?想到这里,她胃痛得更厉害了,不行,她要快去跟李嫂要几颗胃乳片。
「附身?」盯住郁敏背影半晌,他笑笑说:「没错,我被爱情附身,很多年了。」
转身,夕焄敲敲曲曲的房门,曲曲打开门,一看见是他,立刻飞身投入他怀里。
「我有话要和你谈。」
他清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