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同年、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帮个忙吧!」耕尉把希望放在堂兄身上。
「帮什么忙?」伯墉好笑地望著,这个只小他一星期的堂弟。
「帮我开个听觉受损的诊断说明书给我爸妈,就说等我听力恢复正常之後,才能回家面见父母大人。」
「你哦!该定下来了。咱们贺家五少,就只剩你没结婚,还连一点消息都没有,难怪叔叔、婶婶会担心。」
「说到贺家五少,仲墉带水水到欧洲度蜜月我是知道的,季墉呢?他怎敢无故缺席,不把那个美上天的老婆,带来给我这个专家评鉴?是不是怕老婆中途变节迷上我啦?」
「仲墉不在,季墉独自撑著公司,没忙翻就不错了,哪有空来迎按你?」耘尉酸他,谁像他那么闲,闲到成天帮女人排班上他的床。
「是啊!尤其是公事、『家事』都要忙,他的身体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耕尉语带黄色颜料。
「我代他跟你道歉,这几天找个时间约他出来帮你接风。」伯墉说。
「不用啦!好弟兄嘛!他不来,我就去看他。」耕尉拍拍手指挥老弟,「耘尉,你带我把艾蕊丝送到饭店。」
他大手一指,人家才看清站在他身後的女人。
不知道是他们将「贺耕尉身边出现的只会是美女」的现象当成定律,还是自己老婆已经美得太过,总之没人对艾蕊丝多看一眼,这让她的自信心受到强烈打击。
「什么!?你真要住饭店?不怕老爸、老妈杀进饭店,把你活活褪下一层猪皮。」
「老爸老妈就交给伯墉搞定,反正伯墉是他们心中的青年楷模,你只要帮我搞定我今晚的『香艳消夜』,明天一早我就会神清气爽的到公司报到。」他意有所指地看向艾蕊丝。
「你明天最好……」耘尉话没说全,就自动消音。
耕尉甩甩手,不理会弟弟的恐吓。他转身,在众目睽睽下,送了那个明艳动人的艾蕊丝一记,惹人脸红心跳的火辣热吻,接著狂肆地走出机场,挥挥衣袖、不带走艾蕊丝这片大号云彩。
耘尉慢慢放下捣住老婆眼睛的手,不可思议地看著大哥的背影。
「你干嘛捣住我的眼睛?害我没看到精彩镜头。」织语小嘴不满地嘟喽著。
「小孩子不要乱看,免得学坏了。」伯墉揉揉她的长发,帮耘尉说话。
「我保证再多吻一分钟,那个女人的罩杯SIZE就会公诸於世。」耘尉啧啧称奇。
「那么精彩还不让我看?」织语用手肘撞了丈夫一下。
「他这么……脏……会不会得AIDS?」织昀窝在老公怀里讷讷地问,唉……家门不幸,贺家竟会出了这种子弟……败德丧志啊……
「放心,仲墉以前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他还是健健康康的娶了水水,洞房花烛夜也没听水水有什么埋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才是。」耘尉说。
「水水会那么凄惨,是因为她前辈子忘了拜拜,这辈子才会楣运上身,世界上还有楣运走得像她那么透的人吗?」织语问。
「应该是没有。」织昀小声地答。他们不看好耕尉,就像不看好中华代表团能在奥运中拿金牌一样。
「要等到几时,他的真命仙子才会出现?」伯墉语重心长地问。想起颜采衣带给耕尉的伤痛,他痊愈了吗?心病向来是最难医的呀!
「安啦!他那种视女人为无物的超级大沙猪,早晚会遭天谴的。」织语说得恶毒,没办法!嫁个毒舌派尊主,要不毒也难。
「对啊!要真能找个矮不隆咚的小不点收了他,那才叫人快人心呢!光想到他的下半辈子,日日夜夜都要面对—个『小老婆』,只能缅怀过去的风光,就够让人通体舒畅了。」耘尉和老婆可是一鼻孔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