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怂恿古小月别听她的话,分明就是一个城府深沉的心战玩家,小月若真是傻乎乎地跟着对方过日子的话,未来只有认命的份。
还有,现在是什么年代了,竟也会发生这种只存在于上古野蛮不开化的事,而且还是在她朋友的身上,不行,她若不知道这事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她说什么都得出面阻止。
“如果他真在乎你,想跟你生活就应该娶你,给你一个名份。小月,告诉我他是谁,让我约他出来谈谈。”
“不行,我答应他不跟你透露这事的。”
“但你还是透露了不是吗?”
“所以我更不可以将他的名字透露给你知道。”
“好,我不为难你,不问他的名字、身份与年纪,即使他是个钟楼怪人或西门庆之流的垃圾也不干我的事。但看在咱们结交一场的情份上,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他是不是那个银黑色LEXUS轿车的主人?”
古小月迟疑了一下才点头,“是。”
“你喜欢他?”
古小月迟疑了一下,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见到他时,我的心跳会加快,脸也会没来由地发红,见了他一次,就期待下一次,见了下一次就期待再下一次,甚至不想与他分离。怀凝,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喜欢?”
李怀凝被问倒,坦白地说:“我……我不知道,因为我对男人从来没有产生过你说的那种感觉。”尤其见识到古小月那种魂不守舍的痴心模样,李怀凝甚至希望自己一辈子无缘去体验那种感觉。
“那么你就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古小月低垂着星眸,头微倾地面对桌子展露一抹淡淡的笑容。
李怀凝见古小月已掉入那个男人刻意营造出来的幻境,知道多说无益,于是将茶饮尽,评了一句,“这是上等茗,你哪里弄来的?”
古小月憨羞地说:“是他昨日派人送来的。茶是好是坏我喝不出来,但知道嘴刁的你绝对尝得出妙处。你要不要包一些回去?”
“不用。”李怀凝断然地拒绝,“他送你时,可不指望你会转送给我。”
“我想他不会介意的……”
李怀凝不客气地瞪了古小月一眼。“但我介意。”
古小月这才警觉到李怀凝正处于暴怒边缘,她慌张地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张支票和一只珠宝盒,递给李怀凝,“这是你出国前借我的,这段时间没有发生什么事,所以没用上。”
她把自己当妓女似地典当给一个金主,还说没发生什么事?李怀凝真是搞不懂古小月在想什么,但她还是将东西接过手,睨了一眼小盒子,“这是什么?”
“喔,这是我和他的一点小心意,谢谢你人要远行,还了心顾着我这个朋友。
他陪我去挑的,我本来想买漂亮的链子给你的,但他建议送你琥珀耳坠子比较好,你赶快打开来看。”
李怀凝播搔耳朵后,将盒子掀开,锦缎上躺着一对琥珀色的坠子,不知怎么地,她觉得对方要古小月挑这对坠子别有用意,只是就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古小月忙着讨好李怀凝,取了坠子往她的耳洞套了进去,“看,好漂亮,正好搭你的眼睛呢!”
“我的眼睛?”
“是啊!他跟我说你的眼睛是金色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如今我才知道他没乱说。”
又是他长他短的!李怀凝没好气地摘下坠子,丢进珠宝盒,阖上盖子将东西递还给古小月,“这玩意儿我不能收,但无论如何谢谢你们的好意。”话毕,起身就要往屋外走,忽地想起自己在中东的跳蚤市场上买下一对打算送给古小月的银耳环,但回身见了古小月耳垂上那两粒价值不菲的珍珠时,随即打消原念,只撂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