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
“我又没有要你那样做。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有多在乎阿玛济德罢了。他是我们家众多男丁中,唯一肯和我们姊妹平起平坐的人了。你不知道他人有多好,心地有多善良,你只是用外表来评论他的人格罢了。”小女孩说着哭了起来,两行泪水如串串珍珠般滚下了颊。“就像一般肤浅的女人先迷上他的外表才爱上他的人,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邹妍被这可恶的小女生反咬一口,气得挺直身子,大声否认。“我没有你说的那么白痴!我若真是那种肤浅的女人,能得他的凌辱,应该是高兴得要死,现在也不会被他气成这样!有的男人藉酒装疯,你二哥则是藉疯使淫,我若相信他是无辜的,全天下就没有坏人了。”
律美莎觑了她一眼,怯怯地问:“你不难过,而是生气?”
“对!我很生气,而且是气昏了。”
“为什么?”
“因为我本来有逃走的机会的,可是却还是留下来帮他,我坚信他该是个言行合一的正人君子,谁知他竟放意装成鬼样这样对待我……他以为我没办法识破吗?唉!我不知这跟你讲这些干什么,你又不懂!”邹妍双腿盘起,整个身子趴在床单上,恨恨地咬着被单。
律美莎转着大眼默不吭气,过了一会儿才兴冲冲地说:“好!那你听我说,你听完后就一定不会再生他的气了。阿玛济德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这是我大姊说的。喔,她的名字叫嘉宝,二十八岁,已经是五个孩子的妈了。对了,请问你几岁了?”
邹妍被这个人小鬼大的丫头搞得有点头昏目眩,不经心地脱口道:“我跟嘉宝一样大。”
“喔!那你不年轻了。”
邹妍的脸一沉,提醒自己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对,我老了,你若不赶快把话说完,我会老得更快!”
“啊!谢谢你提醒我。嘉宝十六岁时,本来是要被父主嫁回老家去的,但是她却和她的美国佬家庭老师偷偷谈起恋爱。很不幸,他们的奸情……”
“不是奸情,是恋情。”邹妍忍不住开口纠正。
“喔,他们的恋情很快就被家人发现了,那个家庭老师被大哥遣返回国,嘉宝哭得死去活来,天天吵着不想活了。”
“结果是阿玛济德出面帮她摆平这件事,对吗?”
“对啊!你怎么知道?阿玛济德是我们家当时唯一肯帮她说话的人。我觉得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而且做个女人好可怜喔,不是得面临结婚的抉择,就是得面对怀胎生子的挑战。”
“一点都没错!”邹妍有感而发地附和。
律美莎闻言喜孜孜地问:“那么你不再生阿玛济德的气了?”
邹妍眼一斜,不可思议地看了小女孩一眼。“你讲你的,我气我的,这是两码子的事。”
小女孩噘起嘴,不死心地说:“好,那我再说一个。这次是我三姊的故事。我三姊名叫阿蒂玛,她从小就很害羞,看到生人立刻躲起来,不过她很喜欢养一些小动物。只是父王认为女人生来就是要嫁人的,因此把她的宠物一一送走。阿蒂玛好伤心,每到晚上听到猫咪叫,就会哭个不停。那时没有人肯理、蒂玛,所以我四姊席拉就写信给在欧洲念书的阿玛济德,不到一天的光景他就杀回国来,帮我三姊到处询问猫咪的下落。最后,十只猫咪只找回了五只,可是阿蒂玛却感激得要命,她说阿玛济德是她的神。”
邹妍听着律美莎称颂阿玛济得的义行,直想伸起懒腰,大声地打呵欠,但他聪明地朗声说道:“嗯!看来阿玛济德还真是有爱心,真可惜我不是那些猫。听完你说的故事,我稍微平静了些。”
“只平静一些而已吗?那我再说一个!”
“喔!”邹妍赶忙跳下床,绕着圆圈地往寝室门口走去。“不!今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