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筋的揉著太阳穴,他是记得她,不过只记得她是他的女人。
「这个我以後再跟你解释,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
他撇了撇嘴,孩子气的问:「你到底爱下爱我?」
「我当然爱你,现在,你是不是可以放我下来了?」
「好吧!」魏楚烈百般不愿的让步,「不过你得吻我一下,我才放你下来。」
「吻你?」
「没错,而且不可以随随便便应付了事,要真的吻我。」
算了,总下能一直这么僵著吧?贝净纱叹了口气,顺从的低下头。
当四片唇办相贴合的那一刻,魏楚烈立刻出击,主动攫夺,他的舌探进她的口中与她纠缠,他的手不安份的穿过裙摆,放肆的抚摸她的大腿。
正当两人吻得天昏地暗,欲罢不能,一阵轻咳下识趣的宣告他的到来,邵阎用手充当扇子,使劲的帮自己扬风,一双眼睛毫下客气的盯著火热的画面,「哎唷!这里没有开空调吗?怎么这么热?」
惊惶失措的推开魏楚烈,贝净纱羞涩的站起身,「邵总经理!」
邵阎点头回礼,他看著魏楚烈,很有耐性的问:「火,你还记得我吗?」
「你去医院看过我。」
「既然你记得我,你应该下介意跟我单独相处一下吧!」邵阎挑衅的扬起眉。
「我去帮你们煮咖啡。」看了魏楚烈一眼,他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贝净纱才放心的步出办公室。
「请问有什么事吗?」魏楚烈温和有礼的对著邵阎微笑。
恶狠狠的瞪了魏楚烈一眼,邵阎直截了当的泼他冷水,「好了啦,别再装了,如果连你的把戏我都看不透,我还是你的好兄弟吗?」
「你在说什么?」魏楚烈一脸的无辜。
「臭小子,你装得实在有够像,连我都被你唬住了!」
沉吟了一下,魏楚烈坦然面对他,「既然被我唬住了,你怎么还会猜到?」
没错,他根本没把脑子给撞坏,当他躺在病床上,人虽然已经清醒,但还没睁开眼睛的时候,耳边就不断的传来老妈指责净纱的声音。
当下,他的脑海里便起了一个一石二鸟之计,不仅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帮他摆脱目前的困境,更重要的是,可以让净纱离开高天骏,那个家伙说起来好像一点威胁也没有,可是净纱下肯跟他解除婚约却是事实,所以愈快处理掉他们之间的婚约,对他愈有保障。
「这全是我老婆的功劳,她翻到我们在剑桥演话剧的照片时,我才想到你的演技有多精湛,所以女人老是被你要得团团转,让你这个花心大少抛弃了,都还会替你说话。
「後来,我又想到你说过什么失忆症的话,你这个人最狡猾了,为了躲开你妈的逼婚,假装失忆也不是下可能的事,好巧不巧,这次的车祸你谁都忘了,就是独独漏了贝净纱,这不是明摆著你是装的嘛!」
「雷,还是你比较厉害。」
「如果那天去医院的人是风他们三个,你早就被拆穿了!」除了工作,他这个人对绝大多数的事情都有那么丁点後知後觉,他想,当时他若是把对公事上的机灵态度用在火的身上,哪会拖到现在才发现?
「这可难说。」为了下漏出破绽,他可是打从心里说服自己是真的忘了,否则怎么会把戏演得好。
「你这个王八蛋,要演戏也不会打一声招呼,害我担心死了。」
「你老婆不是要生了,你怎么还有空担心我?」
「你这是什么话,我像是这么无情无义的兄弟吗?」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在想,你忙著照顾紫儿都来不及,应该没有多余的时间理我,谁知道我妈会叫阿宾把你请来,戏既然演了,总要贯彻到底,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