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就想好好爱你,可是那里有好多人,连偷个吻都不行,现在,终於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不要再阻止我好不好?」
看魏楚烈说得可怜兮兮,她的心软了下来,「可是万一……」
「晚一点我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不会让人家发现,这总可以了吧!」
「我还是……」
乾脆封住那张不肯罢休的嘴,他的舌长趋直入的采进她的口中,将她没完没了的话语转化成无声的热情,他们唇舌纠缠,诉说著深深的爱恋。
抱著贝净纱,魏楚烈扯开她的睡衣,他的手沿著小腿往上滑栘,寻访她脆弱敏感的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在他的触摸下仿佛窜过一道热流,撩起她体内的渴望。
似有若无的撩拨更教人心痒难耐,贝净纱颤抖的蠕动身子,双脚微微向上弯曲弓起,双手像是在寻找依靠似的抓住他的臂膀。
他的手指拨开含羞的花蕊,探索她紧密的地带,看著她在他的逗弄下,情难自抑的娇喘吟哦,展现妩媚撩人的风情。
「烈,不要了……」感觉自己好像快承受下住那一道接著一道从下腹直冲而上的欢愉,贝净纱全身无助的颤抖。
好似答应她的恳求般,魏楚烈终止他狂烈的折磨,不过,没给她好好的喘口气,他拉开睡衣的带子,将自己完完全全的展现在她的面前,双手抓住她的腰,他猛然向前一冲,在她体内来回驰骋。
身体急速的收缩,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爆炸似的。
魏楚烈突然伸手一拉,让她坐在他的身上,他舌尖直挑她挺颤的乳峰,轻轻的舔弄,旋即绕著乳晕品尝她饱满的蓓蕾,接著滑过双峰间的沟渠,采取另一只浑圆,攫取那香甜柔美的滋味。
受不了身体饱受的纠缠,她迷乱的抚著他的胸膛,不断的叫唤他的名宇,乞求他释放她的灵魂和肉体,终於,他停止磨人的撩拨,将他的种子撒入她的体内,带领她畅游情欲之海。
绝 挝 报
「累死我了!」揉著因为疲倦而变得有些僵硬的脖子,韩月莲抱怨的叹了口气,「以前这些交际应酬只要丢给儿子就好,现在……我实在想不通,医生不是说,这一次火的脑部虽然受到撞击,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地方,为什么……」
「医生不也说了,他可能是受到什么刺激,才会下意识的选择失忆,可是他随时都有可能恢复,你不要太灰心了。」魏浩南安抚的拍了拍妻子的肩膀。
韩月莲颇不以为然的皱了皱眉,「刺激?他会受了什么刺激?」
「也许是你逼婚逼得太急,把他吓得乾脆躲在自己的世界不出来。」魏浩南开玩笑似的道。
「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他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把自己封闭起来吗?」
「老婆,我只是举个例子给你听,我觉得你该学著放宽心,不要给自己压力,也不要给儿子压力,这对你们都好。」
「说了那么多,你就是嫌我管得太多了是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儿子现在搬回家里,你可不要一天到晚问他有没有想起什么,让他产生压力,这对他的情况反而没有帮助。」
「知道了,我会放牛吃草,任他自生自灭!」推开魏浩南搭在肩上的手,韩月莲率先步上楼梯,往二楼走去,但才走到一半,却看到魏楚烈鬼鬼祟祟的从贝净纱房里溜出来。
先是一怔,她随即想快步街上前,却让魏浩南从後头给拉住。
「你干么拉我?」韩月莲怒不可遏的瞪著他。
「你难道不能稍安勿躁吗?」魏浩南捺著性子反问:「你以为这么冲上去痛骂他一顿,就有用吗?」
「这……真是一点规矩也没有!」她气恼的道,「我真是搞不懂,这个贝净纱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