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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是武者的生命,这一点不能随意开玩笑,青衣少女也是武者,她当然明白这下子是故意在老虎嘴上拔须。
"青姑娘……青姑娘……"
山中小径有一人蹒跚的奔跑下来,声音上气不接下气,满头大汗,接著又喊道:"刑……刑大侠……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闻言,青衣少女不屑地说:"呸!我要这恶贼手下留情什么?动作这般慢,媳妇都给熬成婆啦!"
"正主儿出现啦!"刑彻见残月在他身后露出自己,忙不露痕迹的将她拉至身后挡住,不让来人瞧见她的模样。
这种不经意的占有欲,残月并没有忽略,她惊讶地看著他的虎背,心中流过一丝暖意。
"刑大侠,多有得罪……"蓝衣青年先是以衣袖拭著额头大汗,才拱手作揖,模样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说话之前,讨你身上那件披肩。"刑彻看著他。
"呀?"蓝衣青年不明所以,却仍将披肩卸下,递到刑彻手中。
青衣少女看不顺眼,嘲笑道:"人家说什么就做什么,要了你的命也给吗?"
蓝衣男子似乎十分纵容著她,只是一笑,并不答话。
"倘若是我要他的命,他不见得会给……"说话之时,刑彻将披肩一抖,圈上残月颈项,系上领结,"但若是姑娘你说一句要他的命,我看他肯定会给!"这话说完,他也将残月包得紧实,而她终於也能见人了。
刑彻一眼就看穿这对男女纠葛难明的关系。
青衣少女看了蓝衣青年一眼,小脸蛋莫名一热,撇撇嘴不说话。
"在下姓范,越国宛县人氏,向刑大侠问好!"蓝衣青年说完又是一礼。
青衣少女努努嘴,不知本要说什么话,却又不说。
没有人会无聊到特地跑来这种地给人问安,刑彻倒也不急,残月也是一派从容,两人都带著浅浅笑意。
青衣少女按捺不住性子,自石上跃下,立在蓝衣青年身旁。"别再掉书袋了,你不说,我说!刑彻,你义父遭吴王所害,义兄远逃郑国,你不思报仇却待在楚国做什么刺客,还……咳……"她挑眉看了看刑彻身边的女子,但看在人家的面子上,她也不再说下去。
刑彻不答反笑,只是看著身边的残月,"在下纵有千般不是,这位姑娘也得为在下负起全部责任。"
他将两人之间的恩怨轻描淡写,听在残月的耳中又有不同的感受。
前一刻她才以为自己有些了解他,怎知这一刻她又如入五里迷障般朦朦胧胧。
刑彻就像风,让人捉摸不定,是一个心思复杂的男子。
"呀?"蓝衣青年一直在状况外,又是不明所以。
青衣少女也不管刑彻说了什么,继续道:"不瞒你说,这个姓范的还有一点本事,可以帮你回去吴国报仇,若你还有此心,就跟我们……不是,是跟他合作。"
蓝衣青年趁著青衣少女喘一口气时,赶紧插话,"刑大侠,在下有办法让你毫不费力进入吴国觐见吴王,行刺之后,也能保你全身而退。"
刑彻淡淡一笑,道:"凭什么?"
青衣少女抄手一探,蓝衣青年只觉得有一阵风吹过,肩上绑著的剑袋即不翼而飞,已然握在少女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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