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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擎并没有阻止羽容跟屠军回台湾。搬到温哥华后,羽容虽然表面上不说,但他看得出来她一点也不快乐,茫然的眼神时常望着窗外,仿佛希望自己能长出一双翅膀飞回台湾。或许屠军对羽容也是真的有情吧!不然以他在时装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无上权力,多的是愿意以身相许的美丽佳人,何必千里迢迢到温哥华探望已经下堂的前妻?
还有,听说屠军和羽容离婚后便结束旗下的婚纱品牌,从此不再设计婚纱,这样的男人应该算是深情的吧!然而这想法只不过是他的猜测,屠军的心思太难捉摸了,他也只能希望他真的能善待羽容。
直到坐上屠军的银色跑车,羽容还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回到台湾、回到他身边了。她呆望着银色跑车内熟悉的设备和身边她挚爱的男人,感动得几乎泫然落泪。
“别哭。”屠军见她眼眶微红,连忙出声以免洪水氾滥。
羽容看见他紧张的模样,蓦地笑了出来。没错!她是不该哭,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的幸福不该用泪水来庆祝。她倾身在他颊上亲了一下,“放心,我再也不哭了,只要有你在我身边,不再有什么事能让我落泪。回家吧。”
别墅里的摆设依旧是她离开时的样子,只有屠军房间里的东西全搬光了,只剩下空荡荡的一片。
“你房里的东西呢?”羽容站在他房外,十分不解的问。
“烧了,没有留下来的必要。”屠军简单陈述着,没有多做解释。
“为了某个人而烧的吗?”羽容还是没有勇气问他做这件事是为了谁,或许再过些日子吧!等她更确定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时,或许她会有勇气接受他的答案。
“嗯。”屠军关上房门,牵着她的手走向她以前的房间。
羽容不敢再追问是谁,改换个话题,“那你睡哪?”
“你的房间啰。”他打开她房间的门,替她把行李搬进去;她当初没带走的衣服和他的并挂在衣橱里,连她以前用的枕头也放在旁边。
他心里毕竟还是有她存在的。一丝甜蜜渗进羽容心里,安抚了心中的不确定感。
羽容脱下平底鞋,将枕头拍松,仲了个懒腰,“坐那么久的飞机真累,睡个午觉吧。啊!忘了问你,我现在回来了,你要睡哪里?”
屠军故作苦恼状,沉思了半晌,才皱起浓眉说:“睡沙发吧!”
“那么可怜啊!”羽容拍拍身边的位置,“我这个人最大方了,一半分你睡,不过千万不要跟我前夫说喔!我还在等他再娶我一次呢。”
“我不会说的,我的口风最紧了。”
“这样就好……喂,你在做什么?”
“脱衣服啊!”
“睡……睡午觉不用脱……脱得那么彻底吧?”
“我习惯裸睡。”
“可……可是我没那个习惯──啊!你……不用连我的都脱吧?”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忽然传来一道抽气声,然后室内就陷人旋的春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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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容,你就这样又搬回去跟他住了?”
“嗯。”羽容跟着古莎莎在玻璃橱窗前停下。
古莎莎打量着橱窗里人形模特儿身上的黑色套装,一边还分神跟羽容对话,“你别用一个音节就打发我的问题,这可是关系到你的终生大事。他跟你解释过那天发生的事了吗?”
“小莎,这件的样式满不错的。”
“可能不便宜,不知道买不买得起?”古莎莎顺着羽容的话说,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轻易就被她转移了话题,“喂喂喂,我们不是在讨论这件衣服,不要想转移我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