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来。
迪渥迅速地拉着水岚往桌下一藏。
喀哒、喀哒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水岚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深怕自己会不小心笑场,真被人给活逮,那就很难看了。DD一定比她还紧张吧?怀着嘲笑意图的抬起眸,在一刹那间掉入他黑艳双瞳所编织出来的魔网中……
千言万语,都化为虚无的黑暗。
水岚忘记身在何方地放下双手,当他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时也没有逃离,唇上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时。她默许地闭上双日艮。
“奇怪,没人吗?八成是我看错了。”巡逻的人以手电筒随意的照过几个角落,找过一遍之后,见没有其他异常之处,便走出了办公室。
“喀!”门被轻轻地带上。
“嗯……”
温柔的吻在解除警报之后,一口气转为满带侵略的热情,销魂的热气游走在水岚的四肢,缠绕着她的理智,融化她最后的迟疑。
什么青梅竹马、多年友谊或是他们不该这么做的种种理由,全都抛到脑后去,现在的他是个拥有无敌魅力的男性,而她也不过是终于释放自己女性渴望的女人,彼此吸引而互相陶醉在对方的怀抱中,是再合乎生物法则不过的。
“水岚……”
他轻呼着,绵密的吻从她殷红的唇渐渐延伸到她的脸颊、耳后,她睁开半迷蒙的眼,映入的是他俊秀得教人心悸不已的容颜。真让人不甘心,曾几何时他已经这么深地侵蚀她的视觉,破坏她的视神经,如今看到别的男人时她绝对不可能不拿他来作比较,而比较的结果——不必想也知道。
当你有了最好的,谁还需要次好的?
“……这实在太不公平了。”她呢喃着。
“什么不公平?”他咬着她的耳垂问。
“我要是变成睁眼瞎子全都是你害的。”她的两手攀着他的颈项,也不甘寂寞地玩弄起他的衬衫领子。
“嗄?”他拱起无辜的双眉。
“瞧,还装可爱。”掐住他的两边脸颊,水岚气愤地说。“就是你这张脸坏!从以前身边就有你这等长相的家伙跟着,而且性格还好得不得了,怪不得我每谈一次恋爱就碰壁一次,现在我终于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了。傅迪渥,你干么把我的眼光养得这么刁?说啊!”
“那我去整容……”
“你敢?你敢让哪个蒙古外科医帅碰一下这张脸的任何一个部位,我马上去放火烧了那间诊所!”
“那你要我怎么负责?”好气又好笑地问。
“一辈子都给我维持这张脸皮,不许老!”她蛮横地说。
他伤脑筋的大叹一声。“这就算是大罗神仙也办不到啊,暴暴岚。”
“我不管,不然你为什么要吻我?为什么要挑衅我?为什么要让我发现你是这么、这样、这该死的帅?还让我发现从此以后没有这张脸可看,我的眼睛会多么地寂寞?”简直和讨不到糖吃的孩子没两样,她克制不了自己的任性。
“你想知道我吻你的理由?”他眼底浮现笑意。“我以为你永远不会问呢!明明上次有人故意岔开话题。”
她脸一红。“那是人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那么你现在准备好了吗?”
还没。不,出许永远都无法做好准备。水岚坦白说,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说没发现他要说什么是骗人的,可是要有勇气突破十年的空白加上十年的纯纯友谊,还真有些困难。
“好吧,我看我们就先离开这里,到外头去谈好了。”他等不到她的回答,于是判她一个缓刑。
水岚也松了口气,坦白说,她也不想再冒一次被人活逮的风险了。
回到车上,迪渥并不急着发动引擎,他先开口说:“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