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将自己温热柔软的身子偎向明骥的胸膛,双臂紧紧揽住他的头,主动奉献自己的红唇。
明骥先是愣了好一会儿,渐渐禁不起无欢的挑逗,血脉贲张地脱去了她的衣裳,炽热的吻落在她唇上、脸上、胸前……直到欲望逐渐侵吞了他的理智。他们双双滚落到床上,进人了一场亘古以来最为昏眩而狂野忘情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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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清晨第一道晨曦透过窗边的珠帘,洒进他们共枕的床边时,明骥就会被惊醒。他总是凝睇着无欢那素净甜美、宛如初生婴儿般纯洁的脸庞。他喜欢用吻的方式唤她醒来,不过,这得等他恣意饱览她的容颜后,他才会那么做。
七天了,他们已度过七个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这七天里,他们去游北海,坐画舫,逛景山,登陶然亭,还有中山花园,当然也去过最热闹的天桥,吃过香甜可口的糖葫芦。
明骥俯身吻她因缠绵了一夜略显凌乱的秀发,一股酸楚的感情令他骤然鼻酸。这种日子只过七天怎么够?他要过七个月、七年、七十年,这是在她面前,明骥不能提也不敢提的话。不为什么,只因他不想见她难过。
明骥轻轻地把依偎在他怀里的人儿挪了开来,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她昨晚累坏了,不仅去了一趟古都洛阳,还连夜奔驰回府。若不是明骥打算今早进宫,他也想多睡一会儿,不过也好,该做的事尽早做完,他也少一分牵挂。他草草梳洗完毕后,在桌上留了一张字条,便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才一关上门,便被明珠逮个正着:“二哥,额娘要你马上去找她,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明骥捏了捏她的脸颊:“知道了,小鬼,别吵醒了小怜,让她再睡一会儿,待会儿你再来陪她。”
明珠幽幽地叹口气:“二哥,你待她真好,令人羡慕极了,我将来找的丈夫能有你一半就好了。”
“请阿玛帮你留意吧,二哥是没办法罗。”明骥亲昵地搂住她的肩膀,边往西厢房走去,“将来你找个好夫婿嫁出去后,也要常回来看看阿玛额娘。别太淘气了,当心惹你丈夫生气。把你捉起来打屁股。”
明珠撇撇唇:“谁敢打我屁股?!我是你妹妹耶,你不把那人大卸八块才怪。”
明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来到敏慈房前,替她顺了顺发丝,整理一下衣襟,才慢条斯理地笑着:“小女孩长大了,以后不需要二哥跟在你后头为你收拾尾巴了。自己的事自己要拿主意,不管做什么决定,都不要后悔,这样才会快乐,知道吗?我和额娘有话要说,你先出去吧!”
明珠“哦”了一声,望着语重心长的哥哥,颇为不解地皱着眉头,她见到明骥慎重地把门关上后,禁不住好奇地倚在门前,打算偷听他和额娘谈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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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听说您有事找我。”
敏慈这些日子担心受怕的,顿时老了好几岁,连头上都隐约可见几缕白发,看得他好不心疼,忙走上前蹲在母亲身前:“额娘,您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憔悴?”
敏慈抚摸着爱子帅气漂亮的脸庞,无限爱怜地说:“听说你和无欢同床共枕,这事是真是假啊?!”
明骥坦然地承认了:“确有此事,不过不像额娘想的那个样子。我和她是真心相爱,彼此相属,除了她之外我再也不会爱上其它人,而她除了我以外,也不会选择别的男人。我本想禀明阿玛和额娘,风风光光地把她娶回来,只可惜我和她都没有多少时间,能在一起一天算一天,形式对我们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敏慈非常不喜欢无欢做她的儿媳妇,不过身为一个母亲她还是不得不虚应几句:“明骥啊,你和她相爱是一回事,能不能让她归人我们族谱又是另一回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