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自己做过的错事。”明骥板着脸,郑重地表示着。
“好吧!你这就去办,就算把京城翻了过来,也要把刺客给找出来。朕可不希望在紫禁城里还得随时担心有没有刺客混进来打算行刺朕,明白吗?”顺治收起玩笑之心,神色凝重地叮嘱着,近来刺客的谣言和威胁在京城四处流窜,年纪轻轻的他可不想这么快就会见阎王了,所以再三叮咛,生怕有天刺客公然地进宫来。
“喳!”明骥俯身应允了,内心暗自盘算着如何引蛇出洞的计划,既已排除无欢就是刺客的可能,“招”就不用再去了。想到这里,明骥胸中又掠过了一丝难受的痉挛,在他还没察觉到自己的感情之前,他竟已深深地爱上那不甘寂寞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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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肆搜捕的行动在京城里如火如荼展开,四城门已关闭,严加盘问进出的路人,城里的流氓宵小抓了不少,但始终查不出刺客的踪影,明骥所率领的禁卫军整天忙得人仰马翻,将近半个月,仍然是一无所获,明骥丧气极了。他每天一大早出门,深夜返家,想借着这次的忙碌搜捕冲淡对无欢思念之情。
人们是善忘的,原本闹得满城风雨的刺客事件,隔了大半月还没有进展,于是人们就松懈了。八旗旗主的子弟们依然上酒家的上酒家,玩乐的玩乐,久而久之也把刺客给淡忘了。
这种打击对明骥来说影响最大,他不但得保护八旗旗主,还得负责追查刺客。在这种心力交瘁的情况下,他终于累倒了。
这天,他来到了“招”左邻的如意酒坊查问可疑人物时,忽然脑中一阵昏眩,竟昏倒在地,人事不知了。
待他醒来,触目所见竟是一间洁白简单的闺房,房中燃着淡淡的檀香味。他倏地一惊,坐起身来,他认得这檀香味,不,应该说他认得这闺房,这是“招”的吟风阁。
无欢见他醒过来了,无比欣慰地捧着一碗药,怯怯地走到他面前:“你醒来了,那真是好极了!大夫说你是操劳过度,体力不支,多多休息就会没事了。”
明骥拂手打翻了那碗药,神色愤怒地说:“不用你来献殷勤,你也不必在我面前扮演温柔可人的贤妻良母。你和我都心知肚明,你绝对不是这种人。”
无欢的心冷了大半截,神情凄惨地说:“你又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呢?我既不是王亲贵族,更不是小家碧玉,我只不过是个流落天涯、身不由己的苦命人啊!我有资格和贝勒爷们平起平坐吗?我只是个任人玩弄、任人摆布的玩偶啊!”
这一番深刻的剖白并不能完全平息明骥满腔的悲愤,但她的字字句句都深深地撼动着他信誓旦旦、绝对不再对她温柔的决心。
他细细逡巡着她显得苍白和疲惫的脸,内心溢满酸楚的柔情:“我原以为你可以信赖我,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让我成为你飘泊的生命中,最终也是最完美的归宿。”
无欢无奈地笑了笑,眼神透露了无比的凄凉与萧瑟:“而现在,不完美的我已经不再是你捧在手心上钟爱的宝贝了!”她伸出手,制止了他欲张开的唇,“是我破坏了这一切的,你的确有权恨我。但即使做不成佳偶,我们也可以是朋友,不是吗?”
明骥默然半晌,而后抬起了费解的目光质问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可知道当我看到别的男人在你房里过夜,我那份心痛、悲愤,甚至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毁了的心情”,你了解吗?”
“我明白,只是我没有办法。他威胁我,又不时在我这里闹事,上回和察富兰大人大打出手的事还未解决,又恐吓嬷嬷。我不堪其扰,干脆遂了他的心愿。反正,他那种人也不会对我认真。”无欢的手捏得死紧,说着这番合情合理的谎话。
明骥怒极了,他对同是男人的褚向霖感到不齿:“太可恨了,我去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