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流鼻水,双臂会起丘疹,会恶心,会……”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你笑什么?”
他慢慢收起咧开的大嘴:“没什么,大姐头,你说的这些,好像都没发生嘛!你别太紧张了。”
呃?之眉颦起眉尖,仔细想了想,好像是这样。摸摸前额,没发烧;鼻子也正常;伸出手臂,找不到一丝鸡皮疙瘩,哇,好像真的是没事!
凑巧,这百分之百是凑巧,哪有可能从小到大的恶疾,被这男人三两下就摆平了,那她余之眉不是白混了?
清清喉咙,正想交代些漂亮的场面话时,空空的肚皮竟不淑女地发出一阵咕噜声响。她的脸颊红得宛如苹果,恨不得能立刻躲进棉被里。
尚君凯这时发挥了他的绅士风度,将他那份早餐递给了她:“快吃吧!不然都凉了。”
之眉着实不客气地接过来,道声谢后就埋头猛吃起来,直到解决了大半,才抬起一双不解的眼:“你不饿吗?把松饼全给我,你吃什么?”
“我还不饿,看你吃得开心,全给你好了。”尚君凯喜欢她不加修饰的吃法,突然发现,住进这里其实是件挺不错的事。
之眉无所谓地耸耸肩:“随你吧!从没见过一个大男人吃这么少的。对了,你刚刚说,袅雪她们全溜了?”
提起这个,她就不免有气,这些没义气的女人,准是在设计她,但这次玩笑开得太过分了吧!她余之眉得和这个男人共处一个屋檐下?这个主意到底是谁出的!
尚君凯把昨晚的事全招……哦!不,全说了:“我是来找房子的,这一带物价高,房价更是吓人,走着走着差点想放弃了;看你的店温馨可爱,就想进来问问有没有分租房间,哪知她们一个比一个热心,马上对我推销住在这里的好处;我想租金便宜,也挺合我的理想,所以二话不说,付清了租金就住下来了。”
之眉吃得饱饱后,脑袋才算清醒了大半,她啜饮着柳澄汁——这果汁当然也是出自尚君凯之手,嘿嘿笑着:“那笔租金当然也被她们拿去,作为跑路费哕!”
“大姐头英明!”他回应她的笑脸,蓦然发现这个口口声声称自己有“异性过敏症”的小女人,和自己只隔了一张小圆桌,双腿膝盖还轻轻抵着呢!不过,这当然不能说,他还没忘记胸口隐隐的“痛”呢!
“哼!我就知道,这群女人就知道把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愈看这男人,她就愈有不甘心的感觉,“喂!你不能就这么住下了。”
尚君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我付了租金、押金,身上已经没有钱了,你不能让我露宿街头。”
“真麻烦。”她托着下颌,双眉耸成一座小山,想了想,以宽容大量却不容反驳的口吻说:“好吧!就让你住满两个月,期满不再续约,算是对你仁至义尽了。”
“那押金呢?”他心有不甘地反问。
之眉妩媚地一笑,令他差点掉了魂:“你找她们去要啊!又不是我收的钱,记得吗?我当时可是醉得不省人事喔!”
吃饱了,拍拍肚子,她很有分工合作的概念,收了碗筷送往流理台,单纯的她以为惹人心烦的大事解决了,脚步顿时轻快许多。
尚君凯抿抿唇,心中主意已定,走到她身后,低沉地开口:“我们走着瞧吧!大姐头难道没听说过请神容易送神难吗?”
她被他吓了好大一跳,手一滑,盘子就要滑进流理台了;他倏地伸手接住盘子,这使她又是一阵心悸,转过头,她和他相距不到五公分:“你……你离我远一点,我会……”她的脸炽热似火,这样对健康不好,她相信。
“过敏,是吗?”他不慌不忙地把盘子硬塞到她手里,好整以暇地说,“别这么紧张,我是很好商量的,只要你把我的钱全还给我,我保证我马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