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代劳过!
常春看着红叶阴晴不定的脸,推了推红叶,让她回神。“红叶,你怎么了?”
“完了!我这么差劲,不知道舅老爷会不会嫌弃我好吃懒做,然后把我丢还给夫人 管?”
红叶愈想愈恐怖,不行!她不能再这么敷衍言子虚,让他事必躬亲,现在它是纵容 着她,可这并不代表必须隐忍她的放肆;而倘若言子虚不满意,不要她了,不只她的日 子不像现在这般好过,那她偷画也不像现在这样唾手可得。
“常春姊姊,我回去了。”红叶急急的要离开。“我改天再来看你。”红叶开了门 ,挥手跟常春道别。
常春才想开口说“慢走”时,红叶已飞快的离去,娇小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
“爷,用膳了。”
“爷,奴婢把洗脸水打好了。”
“爷,你要穿的衣裳,奴婢全放在你床上了。”
“爷,你要洗澡了吗?”
自从红叶有了危机意识之后,她一天到晚跑去言子虚的房里找事做。
言子虚从来没有见过红叶这么主动过。
他虽然是个大而化之的人,但并不代表他没有丝毫的观察力,打从他住进马家的那 一天起,他便感受到红叶对他的态度与对他大姊、姊夫并没有什么两样。
红叶是把他归类在“主子”的那一类人里,对他只有顺从的态度,却谈不上有什么 好感,严格说起来,她甚至还讨厌他──为了一个莫名的理由,她讨厌他。
其实,他不是个会讨好别人的人,帮红叶也只是举手之劳,至于红叶要怎么看待他 这个人,他并没有多大的意见,也不准备为自己辩驳些什么。
只是──她今天却意外的勤奋,而且,也不摆脸色给他看,这让他觉得很奇怪。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看到红叶的小脸上一直挂着笑脸,言子虚终于拗不过好奇 ,开口问红叶。
“爷,你在说什么?奴婢听不懂。”红叶假意的问。
“你今天很勤劳。”
“奴婢只是做分内的事,谈不上勤劳。”
瞧!她说话还顶客气的,她从前哪是这样对他说话啊?每回他问她什么,她总是礼 貌而生疏,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言子虚以手托腮,揪着眉眼笑望着红叶。
他看着她的眼神很怪,像是带着兴味与好奇。
红叶低头看看自己,看有没有哪里奇怪?“爷,你为什么要这么看我?”
“你今天打破了什么东西?”言子虚认为她一定是做了亏心事。
“没有啊!”红叶赶快否认。
“那么就是有事要求我?”言子虚再次猜测。
“也没有啊!”红叶猛摇头。“爷为什么要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因为,你今天对我的态度很奇怪,不只做事勤快,就连说话都带着笑意!”
这就够让人觉得诡异了。
“说吧!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一下子变这么多,害他好不习惯。
听言子虚这么说她,红叶立刻不好意思起来,她搔搔头,不分尊卑的拉了把椅子坐 下,与他面对面。
“爷,奴婢知道以前是奴婢不对,以为爷没事吩咐下来,就不用做事,完全不懂爷 您体贴下人的心,也不懂得爷您纵使没有交代差事,自个儿也得找事做的道理。
“爷,奴才现在知错了,以后只有愈来愈勤劳的份,绝不会再发生让爷自个儿打水 洗脸,或是自个儿洗衣这些事了,以后这些事全由奴婢来做。”
“你要帮我洗衣?”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听到这个主意时,他竟觉得不妥,他的衣 里哪有让一个黄花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