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事,”张秋白很不解地对自己的父亲问道:“什么傻事,还有爸爸,我的头好痛,我怎么了,”
张秋白的老爸听到这话,对着张秋白睁大了眼睛:“难道你全部忘记了,”
“忘记了什么,”张秋白皱了皱那么好看的眉毛:“还有这是哪里呀,我怎么会出现在这,”
张秋白转头看到穿上的鲜血,很夸张地叫了一声,一下从床上跳了起來,死死地躲在自己父亲的身后。
看着在瑟瑟发抖的女儿,张秋白她老爸突然一把拉过了师兄,指着师兄的鼻子对张秋白问道:“你认不认识他,”
“你是谁,”张秋白很好奇地看着师兄:“我认识你吗,”
“三妹。”张秋白地二哥一下走到她的面前,指着师兄对她说道:“他可是你的。”
师兄突然出手拦住了张秋白的二哥,他对着张秋白的二哥轻轻地摇了摇头,转头对张秋白说道:“我叫甘元广,是你爹请來的端公,也就是道士。你家里不干净,前面你被鬼上身了。”
听到师兄这么介绍自己,身边的三个男人都皱起了眉头。
“原來是道士呀,谢谢你。”张秋白转头看着这个屋子:“这是我家,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沒事。”师兄很平淡地安慰着张秋白:“这个鬼已经被我收了,以后你不会再有任何的麻烦。”
“咦,”张秋白突然抬手看了看自己手指上面的戒指:“为什么我的手上会有一颗戒指呢,”
张秋白一边说,一边讲手抬到自己父亲的面前,突然抱住了自己的头:“我的头好痛。为什么我的头会这么痛,”
看着张秋白痛苦的样子,师兄一咬牙走到她的面前:“你说这是你男朋友送给你的,你们都要结婚了。”
“真的是这样吗,”张秋白抬头看着是面前的师兄:“那我男朋友他人呢,”
“他呀。”师兄对着张秋白笑了一下:“你告诉过我,他因为生病去世了。”
似乎不敢再面对张秋白了,师兄低声说了一句告辞之后,转身大步离开了这个记载着自己无数回忆的屋子。
走下楼梯,师兄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瘫倒在墙边,眼泪大颗大颗地在往下掉。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这一切,”
身后传來张秋白她老爸那低沉的声音:“如果你告诉了她,你们说不定还能从新开始。”
“不了。”师兄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是一个端公,我的身上背负着四柱凶煞,这一次不是阴差阳错之下看到自己以前的东西,说不定她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再说她忘记了我,也忘记了昨天晚上的所有事情。”师兄缓缓地站起身子,低声说道:“这样不是很好吗,”
“哎。”
张秋白的老爸再次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师兄一步一步地离开他的视线。
也许就像师兄说的一样,从今以后自己的女儿再也记不起这么一个深爱他的男人了。
几天之后,师兄失魂落魄的在路上走着,突然他停住了脚步,抬头一看发现自己又來到张秋白带着他去的那家纹身店。
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师兄还是走了进去,里面的老板见师兄又回來了,急忙迎了上來:“兄弟这是想明白了,”
“嗯。”师兄指着自己的背对老板说道:“我要纹个穷奇。”
“好咧。”老板应了一声,带着师兄來到了房间里面,等师兄脱下上衣之后,老板看着师兄背上的伤口轻轻地吸了一口冷气。
“这伤口挺深的呀,那我给你用纹身把它挡住如何,”
听到老板的话,趴在椅子上的师兄只是点了点头,他之所谓会纹身,就是因为当初自己沒有听张秋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