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的拿出来。”众恶汉中一位显然是头目的人说着半生不熟的华夏语,面目凶狠地排众而出。
“我家里什么都没有,你们走吧。”少年的父亲一手搀着妻子,另一手拄着拐杖,摇了摇头。
“八嘎!华夏的人狡猾狡猾的。给我。。。。。。嗯?鱼的香味大大的。搜!”小头目正说着突然翕动了一下鼻子。于是七八个凶徒不由分说冲进了少年的家中开始大肆搜索。未几,一个个子不高的凶徒从厨房冲了出来,“头儿,鱼肉大大的有。”一边说一边端着一口装满了鱼肉的汤锅。
“吆西,你的,狡猾狡……”。“不行,这是孩子们的,你们不可以!”少年的父亲一看顿时大急,瘸着腿冲上来想要抢夺回去,“八嘎,……”未等少年的父亲冲近前,凶徒中闪出一个络腮胡子,抬起一脚将少年的父亲踹倒在地。
“他爹!”少年的母亲一声低呼,踉跄几步扑在少年父亲的身上。
“花姑娘的,哈哈哈哈哈!”络腮胡子正欲继续殴打少年的父亲,却见其旁女子颇有几分姿色,狞笑着走上前去。其身后一众凶徒更是推波助澜般地一阵哄笑。
“天杀的暴徒,我和你们拼了。”少年的父亲见此怒火中烧一把推开身旁的妻子,手中拐杖直刺而出,向那个已经近身的络腮胡子戳出。或许是少年的父亲含恨而击,又或许是那拐杖末端正好尖利。只闻“噗”的一声,拐杖竟将那络腮胡子的凶徒穿体而过。原本是聚在一起看一场好戏的众凶徒此时突然陷入了短暂的安静。络腮胡子慢慢低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肚腹之间的那根拐杖,慢慢地软了下去。
“八嘎,渡边你这个蠢猪!”凶徒头目最先反应过来,冲上前一脚踢开络腮胡子,又冲一步上前照准少年的父亲面门一拳。将其击倒后提溜着少年的母亲冲进了卧室,“他的死啦死啦的,用机枪!”
“哒哒哒”的机枪射击声,夹杂着屋中女子的残嚎咒骂声,响起在这个不大的院落中,久久没有散去……
黄昏,枪炮声渐渐停歇,远处的硝烟也渐次稀薄。少年拉着小女孩的手蹑手蹑脚的回到了破败的居民区。站在巷口,少年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完全被眼前所见的一切震惊。没有燃尽的火焰依旧噼噼啪啪的响着,硝烟滚滚的冒着。本就破败的街区更加不堪,碎砖碎玻璃满地,破旧的车轮,还剩一半的破椅子,纸屑随风在空中打旋,但这些显然不足以使少年震惊。那躺满整个街区的残破尸体,遍地流淌的血液才是令少年震惊与恐怖的场景。
“老爸,妈!”从惊恐中猛然醒转的少年连妹妹都忘记了,狂奔进了小巷,他期待又恐惧。期待父母还活着,但是又恐惧他们会像街边的尸体一样。惴惴不安的心似乎要冲破胸腔的束缚一般狂跳不止。终于,他奔到了自己家门前。“哐,蓬!”几乎是撞开了家门。瞬间,少年的瞳孔凝滞住了。父亲的拐杖插在一个人肚腹中,那人显然死去已有一段时间,血液已干涸发黑,而父亲的尸体就躺卧在不远处卧房的门前,双眼犹自怒睁着,望着虚无的空中,拳头仍紧握着没有松开。扶已经扶不起来了,肉躯被无数的子弹击穿,早已如破絮一般。少年感受着父亲的尸骨,不知所措,摇摇欲坠,不知如何起身,少年踉跄着走进了卧室,映入眼帘的一幕令本已目睹父亲惨状而伤心的少年瞬间被怒火包围——无尽的怒火。母亲横卧在床前,衣不蔽体,胸口处明显的刀痕昭示着强盗的罪行,眼角已经干涸的泪痕依旧在向这个世界控诉着,无助的呜咽与低泣声似乎还在少年耳畔回响。
“为什么?为什么?”
“我要报仇啊!”
“我要杀死你们啊!”
少年仰着头,因愤怒而变得通红的双眼怒视着窗外还未散去的硝烟。“我要杀光你们!”
良久,一高二矮三个身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