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没有片刻的逗留,一条蛇直接从背后而来。在宇智波元把注意力都放到背后的时候,一条微小的,甚至不细心点都发现不了的蛇对着宇智波元的腿用力一咬,好似是婴儿喝着母乳一般。宇智波元把苦无一甩,正中蛇的头部。
又是两条同样细小的蛇对着宇智波元的屁股发起了进攻。出奇的顺利,宇智波元再次负伤,而且位置不太对。宇智波元再也没有了耐心,咬我脚也就算了。咬我屁股也太坑了吧。
好吧,你咬我就不怪你了,蛇又没有脑子。好你个老师,养的都是些什么啊,把牙齿留在别人屁股里,好玩吗?宇智波元的屁股里确实埋下了血蛇的毒牙,宇智波元不敢想象自己的肉里都是毒牙的情景。所以,宇智波元不得不主动出击了。剑锋所指,所向披靡。不顾被小蛇进攻的危险,一剑斩一个,毫无怜悯之心。
“你这小子,就不会给老子留点吗?我好不容易养的啊!”血启的双手猛地打起了结印。一条条小蛇忽然间停止了进攻,吐着信子,选择了后退。想得美,咬了我的屁股还想跑!你退我打,宇智波元的剑没有回鞘的架势,继续屠杀着生灵。血启气的直跺脚,“这孩子怎么这么小心眼,不就是屁股被咬了一口吗?”“你上次和别人切磋时被踢了一脚屁股,你废了别人的忍道。”一只巨大的鸟蹲在血启的身边,血红的身子像是火山中飞出来的一般。
“你一年没有食物吃了。”血启微笑着拍了拍血鸟的头。“为啥,每次惩罚不是只有半年吗?”血启玩了会儿手中的剑,“还有半年嘛,你懂得。”我懂啥?我懂个鬼啊?血鸟好想哭。以后要偷偷说。“别想偷偷说,你是我带出来的,你的那点心思我会不知道。”
“那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血鸟撇了撇嘴。
“就你那样子,还好意思说自己长的帅,你要不要脸!”血启一心把玩着剑,诉说的好似是完全和自己不相关的事情。血鸟真的想哭。
宇智波元又一次斩下了一颗头颅,气喘吁吁的站在树林中间,看着身上的血迹,看着身上的伤口,还好子兰没有进来,不然代价会更大。宇智波元又拿出了一把苦无,咬着牙,割开了自己的伤口。没有喊叫,没有咬牙,太从容了,好似做了十三年一般。没有人知道宇智波元以前受的痛完全超出了现在的痛。
血启在山顶吹着冷风,喃喃道:“血蝶,也许我这次的选择终究是对了。”
宇智波元把苦无往旁边随手一扔,单手执剑,朝着山顶继续前进,老师,这个考验还是通过了啊。树林中的叶被风带走,一切又归于了沉寂。多年后,宇智波元归来之时,人还是原来的人,屠蛇的剑却已不是原来的剑。原来的那些血蛇看到宇智波元后,也不在是报以冰冷的眼神和加以攻击。宇智波元会静静的诉说一切,即便是屁股被咬了。
夜幕悄然降临,山上吹着冷风,宇智波元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血启的面前。毒素遍布了全身,宇智波元的伤口渗着黑血,滴在地上,和黑夜融为了一体。血启背对着宇智波元,手中的那把剑也为宇智波元添了风采。
“老师。”宇智波元缓缓出声,对如今的他来说,其实说话也是一种困难,也是一种负担。血启用自己的左手打出了结印,一条血包裹了宇智波元的身子。
“休息会儿吧。”血启走到宇智波元的身边,微笑着像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一般。“那只血鸟一直问我,为什么这几天突然开始把玩起了血剑。因为他在我的身边没有多长时间了。因为,从你踏入这座山的那刻起,这把剑注定就是你的了。不管你能否站到我的面前。”
宇智波元还是那张冷酷的脸,轻声回应道:“谢谢老师。”宇智波元闭上了眼睛,睡下了。血启笑了笑,看来真的很累了啊。
子兰在山前来回踱步,从宇智波元离开一直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