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成了麻铁了,“列队,推进搜敌,”
四十人的侍卫队,拉出一道长长的散兵线,开始在瓦刺人营地里拉网而过,地上能喘气的瓦刺兵,战马,无不被一刀解决,最高待遇是补上一枪。
那四个瓦刺百夫长勇敢地追击运输车,也是第一波被炸死的瓦刺军官,尸体就在侍卫们脚下踩过;最后活着的那个百夫长,被杨十八一刀劈断了手里的弯刀,连刀带人被砍成了两截。
眼见得杨十八凶残的手段后,试图顽抗的瓦刺兵们开始溃逃,甚至连军营旁的马圈也没时间赶过去,摆动着罗圈腿四散奔逃,耳边不时响起的枪声,身边连连栽倒的同伴,直接就导致了山顶上残余的瓦刺兵们,乱成了一锅糊粥。
“呯呯、呯呯呯,”连连爆响的盒子炮吗,飞快划过的斩马/刀,让杨十八带着四十人,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就碾压过了这个营地;山上军营里枪声停歇下来,山顶东面乱石坡上,却是又响起了通通沉闷的机枪声。
突击车拉着的两挺重机枪,封锁了山下瓦刺军营里来援的道路,杨十八指挥着一众侍卫,很快就搬出了五门雷击炮,一箱箱的炮弹。
“前方一里半,速射三发,”架设好的雷击炮,很快打出了十五发炮弹,徐徐推进的弹幕,很干脆地把炮弹打进了四里外瓦刺人的过冬营地。
“轰隆、轰隆,”不断爆炸的炮弹,将瓦刺营地炸的浓烟滚滚,残肢飞溅,营地里精悍的瓦刺骑兵伤亡惨重,再加上头顶上横扫而来的片片弹雨,整个营地成了血肉横飞的阎罗地狱;不晓得如何躲避子弹、炮弹的瓦刺人,穿着锃亮的牛皮甲,倒在了哀鸣的战马脚下。
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蒙了的瓦刺人,很快就组织起了大队人马,挥舞着弯刀、铁锤长矛,气势汹汹地杀出了山下的冬季营地。
“通通、通通通,”“轰隆、轰隆,”两挺喷吐着长长火舌的机枪,五门连连发射开花弹的雷击炮,还有赶过来的一队散兵线,用步枪打出的阵阵排枪,已经昭示了这次杨十八的突袭战,达到了震慑拉乃尔特的效果。
从瓦刺人营地里到山下乱石滩,一路上留下的累累尸体,就是真真切切的警示。
五千多发的机枪子弹,一千发炮弹,在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被全部倾泻到了瓦刺人的大营,不但打烂了上百个蒙古包,也干脆地把一个万人队打成了逃散的牛羊。
留下将近两千的死伤,惊魂失措的瓦刺人破开后营围栏,直接骑马远遁逃跑了,浑然不顾满营死伤的族人。
瓦刺人冬营北面的大沟里,一条长达五里的露天矿脉,就此落入到了杨十八的枪口下。
“滴滴,”几乎打光了所有弹药的杨十八,吹响了铜笛,尖利的铜笛声中,传令兵把战况消息传回了刀子那里。
仰首以待的刀子和阿蛮,喜滋滋地当先跃出战壕,率领五百步兵,一千骑兵,大摇大摆地一鼓作气,冲上了阔西山山顶,却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得也是脸色刷白。
破碎的蒙古包,凌乱的武器,满地随处可见的断肢,滚落在脚下的脑袋,疯狂乱窜的伤马,是何等的残酷啊;还有搜索敌人的数个侍卫,在不时地对着地上、蒙古包里的伤员在补刀,几乎被炸烂的山顶营地里,流淌的鲜血简直下不去脚了。
“哦,咱们还是去那里吧,那里是瓦刺人的老营,”刀子飞快地一指东面,不等阿蛮说话,带着自己手下的弟兄,哗哗地跑掉了;骑在战马上的阿蛮,捂着嘴巴一拉缰绳,也避开了这个腥臭的营地。
两个时辰后,运输车把缴获的粮食、财物,还有能看的下眼的武器,往刀子他们营地送了三趟后,阿蛮带兵撤走了,留下了满地的人、马尸首;此战,杨十八他们可是没讲啥的道义,除了逃跑的,一个瓦刺活口也没留下来。
盐土矿上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