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绵心里一酸,她闭了闭眼睛,轻轻的喊了出来,“妈妈。”
“我的乖女儿。”关歆慕把穆绵搂住,用一个妈妈的姿势,此时她心中百感交集,以是泣不成声。
宋渝的眼泪也下来了,“妈妈”这个词已经是她和穆绵共同的痛,以前穆绵有妈妈就跟没有一样,她们经常在寒夜里抱住一起想象妈妈怀抱的温度,那真的是该很暖很暖。
忽然,门口传来啪啪的鼓掌声,接着就听到江沛琛的声音,“好一出母子相认,只是晚了四年,我都替你们可惜。”
关歆慕好像见到了魔鬼,她用力推开穆绵,拼命催促她:“走,赶紧走。”
穆绵不是不怕的,但是却有一份想战斗的**,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两鬓斑白,看着温文尔雅,可却与自己俩个儿子的死有关系,关歆慕惧他如魔鬼一点都不夸张,他有可能,比魔鬼更可怕。
深吸一口气,穆绵的手握起来又张开,她缓步走到江沛琛面前,厉声问:“你为什么要把她绑起来,你这样是侵犯人权,是家暴是虐待。”
江沛琛微微笑了一下:“人权我最烦你们这些在国外呆的年轻人,开口闭口就是人权,,这里是中国,讲究的就是夫为天,父为天。”
这句话把穆绵气坏了,她大声质问:“夫父你也配说这两个字你算什么丈夫,算什么父亲”
江沛琛挑起一边的眉毛,有些讥讽的问:“那你说我算什么”
穆绵心里一悸,他这个样子和楚峻北真的很像,说他们不是父子她还真不相信,可如果是父子他又怎么能这样对楚峻北
穆绵胆大心细,她试探着说:“算什么你自己知道,当丈夫的哪有把妻子绑起来关在地下室的当父亲的哪有儿子身陷囹圄不管不顾,在儿子生死未卜的情况下霸占他的财产”
江沛琛拖了一把椅子走下,他一条腿叠在另一条腿上,悠悠晃动着,饶有兴味的打量着穆绵。
“我关歆慕是因为她精神不正常,前几天还打伤我的佣人,不关着她难道你想我把她送到青山去至于峻北我不过是替他看住财产,不要被些无关紧要的人给骗去。”
穆绵差点沉不住气吼回去谁是无关紧要的人,但她还是忍住了,也笑了笑,她回击:“无关紧要和骗这些词你最好想明白了是用在谁身上的,江沛琛,关歆慕是我妈,楚峻北是我男人,只要我有一口气在,绝不允许你欺负伤害他们。”
江沛琛哈哈大笑,“说的蛮有气势的,但是小姑娘,你有什么能耐,当年你被穆家害的如丧家之犬,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现在你以为你有什么没了峻北,你还是什么都不是。”
“我有的东西你不会有,比如人心,朋友,亲情,爱。你的钱不过是些冰冷的死物,你可以买别人的生死但是买不来真心的臣服,你做下那么多缺德事以为老天爷看不见吗当年你害死锦南哥哥的时候难道从来没有做过噩梦”
穆绵这话出口宋渝都吓了一跳,说江沛琛害江锦南毕竟只是揣测,没有真的证据,穆绵这话一出口,不管是不是他做的都打草惊蛇了。
很显然的江沛琛脊背一僵,他掩饰的笑笑,“不懂你说什么,小姑娘就是小姑娘,锦南为什么死你不明白吗”
谁也没想到,关歆慕会突然扑上去,她咬着厮打着江沛琛,“你这个禽兽,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
江沛琛大力推开她,枯瘦的关歆慕像一片树叶子一样飘出去,穆绵忙扶住她,“妈妈,你没事吧”
关歆慕摇摇头,她摸着穆绵的胳膊小声说:“你赶紧走。”
穆绵狠狠瞪着江沛琛,眼睛里全是恨意,“江沛琛,虽然我是妈妈和霍又廷生的,但是她为什么要去受霍又廷的羞辱还不是因为爱你可是你呢,却把这份爱亵渎了,人前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