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囊为您出谋划策呀。”一个青衣谋事道。
“是啊,四贝勒。我们内部有了结论,才能一致对外。”另一个年纪稍大的谋事也道。
胤禛冷冷的扫了一眼这些人,“那,既然大家都在试图说服对方,就是说你们已经都有了主意了?便一一说来给爷听,让爷来给你们裁夺一二,如何啊?”
胤禛话一出口,下面再度安静起来。这些人哪里就是在用自己的法子来说服别人,根本是在借着这么机会来掉书袋子,展示自己所谓的才学而已。话说了不少,正经有用的没有一句。现在胤禛让他们把主意说出来,一个个就都成了谦谦君子,纷纷礼让起来。
“够了!”胤禛喝道,“既然没有主意,不如就先散了吧。各自回去把想好的主意写个条陈出来,明天爷上早朝之前,要看到诸位的条陈,若是没有”胤禛的脸色又阴下来了一层,“就请诸位另谋高就吧。”
胤禛话音刚落,海浩就伶俐的打开了书房的门,恭恭敬敬的把诸位清客都送了出去。
等和海浩换了盏热茶给胤禛端上来的时候,胤禛正对着那张“礼单”发呆。
海浩换好了茶,轻轻的叫了一声胤禛,“贝勒爷。”小心翼翼的劝道,“您就别着急了。就算您再怎么疼十三阿哥,这有些事儿您也不能替他受了不是?”
胤禛端起茶白了海浩一眼,这毕竟是从小跟着自己的人,说的也不是不在理,所以只能耐着性子道:“十三和爷在别人眼里早就是一体的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本是他的喜事,要是真让人在这上头找了他的不自在,且不说他会恶心多久。但凡他有点什么损伤,爷这边的事儿还不都得跟着有麻烦?”
这样的道理海浩怎么可能不明白,他之所以有此一说,是因为他下面还有正经话要说。“爷,要不您就见见那个邬思道吧。依奴才的浅见,他虽然是个瘸子,可这脑袋瓜子倒是真的不错。就拿有人要拿富察侧福晋这事儿来膈应十三爷来说吧,他不就是早就料到了吗?”
对于这个邬思道,胤禛心里还算是信服的,只是这个脾气古怪,说话也不知道进退,总是一副恃才傲物等着别人去求他的嘴脸。胤禛虽然也抱着礼贤下士的态度对他诸多忍让包容,可次数多了难免还是有些不高兴。故而渐渐也就有些冷落下了,任那邬思道在自己外头的一处闲置宅院里住了,也就在鲜有过问。
其实事儿一出来,胤禛头一个想到的就是邬思道,因为在出事之前的五天,邬思道让他那女婿送了张字条来,条子上写的就是让胤禛提防这种事情。可胤禛心里别扭,等事情真的出来了,更是干脆连让人去问一声都没有。
现在被海浩这样提起,有想想自己身边确实没有一个能出谋划策的得力人手,胤禛只好咬牙借着这么个台阶下了。“也行吧。”胤禛不情不愿的叹道,“你去安排几个可靠的人,用小轿抬了他来吧。”
海浩应下就要出去安排。
“等等。”胤禛突然叫住了海浩。
海浩急忙转回身来,“爷,您还有吩咐?”
“让下人们都客气点。”胤禛不放心的叮嘱道。
海浩心里明白,忙答应着,“爷您放心,一定妥妥当当的把人接过来。”
宫里面康熙是坐在永和宫里听完了这个消息的,皇上并没有说什么,打发了回话的人出去,就自顾自的歪着闭幕眼神了。
倒是德妃听的心惊肉跳,好半晌都安不下心来。
康熙察觉到身边人的异样,闭着眼睛问道:“怎么?你担心?”
乌雅氏温顺的笑了笑,“臣妾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有些经不住事儿了。但听着这富察氏的陪嫁,确实觉得有些过了,不免有些为孩子们担心。胤祥的性子急些,念声也不是个会平白受委屈的孩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