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毁了我!哦对了,你可别不信,你知道为什么自从你脸上有了烫疤,那草原狼婆子就不正眼看你了么。”
初惟连动都不敢动,她脑子一片混乱,只是傻傻地看着疯狂的李默,听着他控诉大明宫里至高无上的男人和女人。
李默轻轻地抱起初惟,温柔地抚摸着她脸上的疤:“因为当年你娘用烧红的铁条一遍遍抽我姐姐的脸,给我姐姐脸上留下虫子一样可怕的疤,所以她一看到你,就以为你是我姐姐转世来找她报仇了,她怎么会喜欢你!”
“不,不可能。”初惟手颤抖地抓着李默的衣襟,泪眼婆娑:“父皇母妃不可能这么做,你说谎。”
“哼。”李默一把推开初惟站起来,他很高很强健也很可怕,他慢慢地往下脱衣服,初惟看见这个男人胸口纹着一条目呲欲裂的恶蛟,恶蛟瞪着可怜的初惟,仿佛要跳出来一口吞了她似得。“进来!”
李默一声令下,卧房立马进来个文弱白瘦,背着木箱的男子,这男子眼神邪恶,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初惟。
“你,你想做什么。”初惟感觉不对劲儿,小舅,不,李默他隐忍了十几年,忽然爆发必定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可怕的事。
李默点头向那白面示意了一下,然后笑吟吟地看着初惟,他的虎牙把自己的唇咬破,血沿着下巴一滴滴往下淌,如此残忍之举给这个男人平添了一种野性的诱惑力,他除下身上最后一件衣裳,坦诚地让自己全部的热情面对初惟:“阿初,我最好的朋友,我要送你一件大礼。”
初惟已经看见了,那个白面男子从木箱里取出了作画的工具,天,难不成李默想要让这个人画下他行兽欲的过程吗?不,不,我是嘉仪公主,他不能这么对我。
初惟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挣扎着想要往出跑。谁知却从后面被李默给完全抱住,李默一遍遍地吻着初惟的耳朵,调笑道:“我最爱的阿初,你知道吗?你出生唯一的意义,就是让我糟蹋。”
李默身上男人味道和血腥味刺激着初惟紧绷的神经,她哀求着:“舅舅,不,王爷,放过我吧,我还是个孩子,我才十三岁,我是无辜的。”
李默手从底下伸进初惟的亵裤,顽皮道:“就不。”他的动作很温柔,可是撕衣服却很野蛮,他很喜欢看初惟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对你够好的了,你爹当年欺负我姐姐,可是当着十几个人的面呢。”
初惟紧紧地蜷缩成一团,她的牙关在打颤,她不敢问,可她忍不住:“那次在浴池,你,你是不是,”
李默扑到初惟身上,狠狠地扒开初惟环抱自己胸膛的手,然后盯着小姑娘还很平坦的胸脯,嗤笑道:“没错,我是故意诱奸你的,你这小姑娘成天没事做,只想自己无聊的心事,如何会防备我,还不是被我几句话就激地上钩了。”讥讽了几句,李默忽然咧唇邪笑:“阿初,你这里实在太小了,舅舅帮你揉大,好不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