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崩溃的临时水坝终于在轰的一声中完成了其短暂又意义非凡的一生,早蓄满的河水瞬间以崩毁万物的声势,倾泄而下,轰隆隆间去如奔雷,快若闪电,眨眼间就去了很远的一段距离,声势浩大,所过之处无不是催枯拉朽,如风卷残烛,无物不摧,无空不入,向着两山夹道以迅雷为及掩耳喷灌而去。
夏行雷带着大部队向着夹道快速拼命的追赶着,只听前面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心里越来越兴奋,眼看着就要追上了,今夜终于做了一件成功的事,虽然费了一些时间,但总算就要将这些到自己军营捣乱的家伙全都抓住了,这一路的奔波总算是没有白费。
夏行雷可能没有意识一个问题,就是“总算就要将这些家伙抓住,”只是总算就要而已,不是已经抓到,很多时候,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想象越趋向完美,现实就越残酷,所谓乐极生裴大至如此。
狠狠的抽了抽跨下已经在急驰的马儿,马儿吃痛更加卖力的向前奔去,很快就看到前方相对整个夹道而言要宽阔一些的地方,马儿东一匹,西一匹的站在原地,有的悠闲的啃着地上的青草,有的胡乱的踢着蹄子,有的甩着长长的马尾慢慢的走着。
夏行雷一勒马缰,马带着仰天一声嘶鸣,急急的停留在原地,后面的一应马匹也如是被迫停了下来。
夏行雷看着前方悠闲的几十匹马,如果眼珠子能从眼眶里跳出来,那么想必夏行雷的眼珠子已经夺眶而出,崩达一地了?
有些不可置信的伸手揉了揉眼睛,睁开一看,又闭上,又揉了揉,再一次睁开,还是入目只见马匹不见人,那个长相俊美说话能将人气死,又气活过来的家伙呢,去那儿了。
满心满脸的呲牙裂嘴:全给我下马搜,就算是掘地三尺,将整座山给我移平了也要找出来。
将军有令,一众将士就算心有不愿也不敢有任何反驳纷纷下马开始向着夹道两边的树林里开始收索。
漆黑的夜晚终于迎来了晨曦,微微的亮光慢慢的开始渗透黑夜,缓慢又执着,无声且坚定。
夏行雷端坐在马背上,看着士兵来回的收索。手中的长枪也不管树丛里有没有人,只要在眼前就是一阵跺跺跺,挥着大刀就是一阵砍砍砍。就在众人忙碌的收索时,一阵轰隆隆如滚雷般的声音隐隐约约有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一开始只是隐隐有所听见,一个呼吸的时间就清晰了很多,每一个人都有些疑惑的微微顿了顿里正在不停跺砍的武器,夏行雷尖着耳朵听了听,满脸不解的抬头看了看已经慢慢亮起来的天空,没有要下雨的迹象呀,还没有完全亮起来的天空还能依稀看到晨星点点,不由得伸手掏了掏了耳洞,幻觉?
在夏行雷疑惑不解间,众将士微微停顿间,如奔雷般的声音越来越进,越来越响,越来越轰鸣。
慢慢的感觉地面都开始有隐隐的摇动感,声音越来越大,地面的摇动感越来越明显,一众马儿开始不安燥动起来,一声仰天嘶鸣,夏行雷所骑的那匹马前蹄突起,夏行雷一个不留神便被活活的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就是一个四脚朝天,甚是狼狈。还不待夏行雷有所反映,马儿调转马头就朝来的方向惊恐的奔跑出去。
如果来时是因为夏行雷的抽打使得马儿不得不全力奔跑,那么现在就是拼命的奔跑,恨不得多长两条腿,好跑得快些,一时间整个夹道中所有马儿都如吃了兴奋济一般瞬间就燥乱一团,纷纷惊恐万壮的横冲直闯,向着来的方向一涌而去。
在夏行雷的命令之下,几乎所有人都下了马,四处的收索着,现在马儿出现了空前状况,不是很宽阔的夹道中瞬时就是一片哭天抢地,惨叫砌空。马儿的横冲直闯就是一片踩踏血腥。
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地面的摇动也越来越明显,夏行雷鬼哭狼嚎的揉着屁股摇摇晃晃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