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还来不及。若真有记『性』,她也不会屡次犯错,蠢得可以。他讨好她送了玻璃灯桌,名家墨宝画作,她就把什么不快都忘掉了,整日临帖绘画,没心没肺,哪还有初入宫时的不痛快。
御极说他对她太好,可明仁却说宠爱女人是男人的天职。她是他的小宠物,投她所好宠宠她,又有何不妥。明仁每得了他贡上的新鲜物什,总会嚷着要送给哪个宠妃新欢情人甜心儿。
宠自己的女人,感觉的确不错。她高兴,他也喜欢,这不正是主人和宠物之间最和谐的关系模式么!
收回画卷,他看向窗外,夜幕降临,灯火冉冉,白日喧嚣尽数退去。
玻璃上映着墨瞳如沉静的大海,气定神闲,再无杂『色』。
……
织田亚夫进屋后,十一郎上前俯首接刀,织田亚夫挥了挥手,待女仆为他换上软鞋后,亲自将佩刀放回刀架。
十一郎看着主子一如既往沉敛肃穆的神『色』,隐约觉得有些不同,却不敢多想。
女仆仍如往常巨细糜遗地汇报轻悠一日的作息情况。
管家将要上晚膳时,织田亚夫听闻轻悠已食罢于园中散步,便要将膳食摆至园中小亭,招之同席。然,一行人至樱花园时,却未见轻悠身影。
织田亚夫远眺园中冉冉升起的烛火灯影,忽来兴致,摒退了一干仆役,要自行入园,捉那『迷』了踪的小人儿。余留几个侍卫扼守在近处,没人注意到在被遣走的几个仆从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惊惶之『色』。
夜『色』中的樱花园,别有一番景致,灯火投亮的一簇簇枝丫粉团,恰似为水墨渲染吹融,美得朦胧如幻。花团深处,隐约来声,衬着此时此景,尤有几分说不出的神秘浪漫。
矮身穿过一丛粉枝,纵是颇为小心,仍惊得满丫艳粉惊慌跌落,恍如被唐突了的美人儿,扑簌簌地便落了他一身香芬。
指尖捻过肩头一瓣嫩『色』,细腻柔软的触感,瞬间唤醒一抹绮丽糜艳的思绪……
这樱花林深处还匿了一方桃花园,记得两人饭后散步初次觅入桃林,小家伙发现那与众不同之处,乐得在树下绕个不停,还说家乡三月赏桃花盛况尤不下于东晁的赏樱节,漫山遍野,菲冠如云,若是未婚男女在桃花树下转上三圈,便能交上桃花运。
他张臂将小人儿兜入怀中,笑言,“本王或不用转这三圈儿,就有朵小小桃花运觅上本王了。”
彼时,她面『露』惊慌,眼中隐忍,那般羞怯拒迎的模样最是搔人心扉,欲罢不能,他捉住那小手就唇一吻,轻『吟』,“小指误拂纤纤手,枝上云霞酡红颜……”
她嚷嚷的声音都被他吞入腹中,捻『揉』温顶,将一双小爪子齐笼负背,整个儿小身子朝他躬出,嘤嘤呀呀的拒迎声中,小脑袋摇摆躲避牵出长长细细的白颈儿,丰腴的波澜在眼中起伏,震『荡』摩挲着他坚硬的胸膛,简直媚煞人也!
情『潮』如升渊之龙,一发而不可收拾。
自当初在校场破了她一身漂亮的樱花旗袍,他最爱她着一袭粉嫩『色』,几乎宫中所备衣饰皆为樱『色』,粉白,浅朱,深红,瑰紫,层层复叠叠,花枝绕蔓丛,衬着她天生的娇白雪肤、桃腮粉颊,相得宜彰,美得俏丽夺魂。
“不……”
纤长的指,已探入层层衣褶中,轻轻一撩,便如头顶纷纷花蕊,层层剖落。
被入一片『迷』离花影中的小人儿,瓷白的肌肤嵌入粗糙深褐的树皮间,那惊惶失措的眼神真似被『逼』至尽处的小兽儿,教他恶念丛生,只想将它蹂躏辗碎在掌心。
“桃之夭夭……”
“灼灼其华。”她颤抖的喘息在唇边缭绕,“我,我答对了下句,你快放开我啦!”
凝而欲坠的水珠,他探出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