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独自跟我说这些,甚至连遇刺的事情都只字不提。
如今,有人毁掉万里行云,老夫人定然会极力保护,不让任何人捣乱,比我们三个人在这里日防夜的防着明里暗里的那一家子人要省力的多。”蓝佑年顿了顿,看向两个仆人。
蓝儿和蓝天若有所思,他们明白少爷的意思,原来少爷表面装无辜小白痴,实际上是迷惑众人,就知道他这几年成长了,不想竟是这么高明了。当下心生佩服,我蓝家的未来是充满希望的。
“如此,只要不让他们发现我们的造法,也不给他们制作图,相信他们会一直对我们重视的。所以要让凌老夫人去对付那些毛孩子,自己再对付凌老夫人就行了,她肯定不会自己亲自过来监督,因为要隐藏她对这个东西的兴趣,才能暗度陈仓,在危急时候出其不意掩其不备。”这种心思,有心的人,恐怕早晚会猜到。只是她隐藏的很好,但是隐藏再好,也会有暴露的时候。
蓝天和蓝儿回去后反复思量着,心中的责任更大了,看着蓝佑年在说话时,身上发出的光芒,心里油然产生出敬佩。
蓝佑年微笑的躺在床上,脑袋里预测着明天要看到的结果,有时候不用意念窥探,就这样等待着结果,也是一件非常值得期待的事情。心情一片大好,很快便沉沉睡去,一夜好梦。
第二日,天还没亮,蓝佑年便起来了,坐在书桌前起草着送给红豆姐姐的礼物,凌老夫人的是误打误撞,红豆姐姐才是万里行云真正的主人,要精益求精,不能马虎。
蓝儿推开房门,看到对面蓝佑年的屋子烛光闪亮,想到少爷昨日的光芒,那隐约映在墙上的剪影也变得高情逸态。
“蓝儿,去弄匹布来。”蓝佑年手指灵活的转着毛笔,那笔由小指与无名指之间画着弧线,无名指只稍一用力回缩,便转到无名指与中指之间,才停留片刻便又绕到中指与食指之间,最后像螺旋桨一样在拇指上旋转,蓝儿看的痴了,这技术,让她耍棍子也许行,这么小的笔杆玩弄于指上,还真难,忽然被少爷叫住,不免慌乱,什么都没听见。
“少爷,奴婢晃神。”蓝儿吓了一跳,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起来,去弄匹布,越大越好,能围住园子那么多,料子随便。就是老夫人寿宴时候挂戏台上的那种宽度就行。”感觉到蓝儿害怕的样子,蓝佑年用尽量听起来温柔的声音说。
蓝儿被蓝佑年刻意压低的声音,惊着了,少爷生气,是啊,少爷本来就冷漠,虽然原先并不是这样,但是这几年的改变,让蓝儿一时吃不准他的想法,欠着身子,慢慢撤出去。
“等下。”蓝佑年说。
“是。少爷。”蓝儿赶紧跪在地上。
“不要跪了。”蓝佑年不再说什么,总不能说,我们以后平起平坐吧,根据这段时间的了解,如果蓝佑年对蓝儿像朋友一样很好,就会让她很不自在,如果冷漠对待,好像对方才会满意,放松警惕。也对,封建社会嘛,他们从氏族社会转到封建社会的时候,还高兴很久呢。
“是。”蓝儿站起身,准备听着少爷的吩咐,等了半天也没动静。看着低头沉思的少爷,才明白是告诉她以后不要跪了,狐疑的转动着小脑袋瓜,慢慢的退了出去。
当蓝儿把要布匹的事情跟凌莹说了之后,凌莹就已经猜到**,报给凌洛贤的时候,他那狐狸般的眼神飘忽不定,很快嘴角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小子,想挡住别人的视线吗,于是吩咐凌莹去找,不过要东些手脚。
蓝佑年看着蓝儿拿回的布料,心里非常郁闷,本来想做个帐篷,现在没戏了,看着手里只有一臂宽的白色细纱幔帐,这也太透了,围不围有什么用啊。
“去拿个脸盆来。”少爷自从那日受伤起来之后,就只会弄些奇怪的事情。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