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明白了小花的意思,合着他打的是坐收渔利的主意,可是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头。
“小花。”我问,“你怎么确定一定会有人下斗,而不是人人都等着劫东西?”
小花笑笑:“因为有的人必须要下去。”
我一愣,小花看我没有听明白,解释道:“你也知道,老九门几家几家的结成了同盟,确切的说是解吴两家,黑霍两家,陈家自己,二爷和李齐两家。你之前应该看到,那些帐篷是三堆,那是因为我不得已跟着霍家他们,这一次咱们到那里,我们就一共有四支力量,每一支都巴不得把别家吃下肚子,眼前的和平只不过是假象,在巴乃,肯定会发生一场恶斗,就在那东西被拿出来的日子。不可能所有人都去到那东西所在的陵墓,肯定会有不少人死,而现在这群人里,咱们这边手里有战国帛书实力也不差,想下那个斗跟我们合作很合算,所以我们比较安全,另外的人里他们首先各自有内讧,何况除了黑豹子谁也不敢说自己的实力一定能够自保,所以为了活下去,实力比较弱的必须去找那份战国帛书,哪怕找到了也可能会死,但是不找必定要死。”
我听的后背一阵发凉,只觉得残酷,却看黑眼镜也灌了口酒笑笑:“小三爷,别紧张,打打杀杀的才刺激。”
我知道这两人天天徘徊在生死之间,早已看淡生死,哪怕下一秒是死亡这一秒还可以无忧无虑,这或许也是干这一行的特质吧。
及时行乐,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还有多少时间。
不管怎么说,至少我现在还没做到这一点,我总是忧心忡忡着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我还是在尽力改变我的心态。我干了一听酒,和他们一起进入了“旅途例行锄大地时间”。
我一直觉得锄大地应该被称为“土夫子指定扑克游戏”,一开始我以为只有胖子那个吃饱了撑的一坐火车就锄大地,后来在新月饭店惹麻烦以后躲在四合院,我,胖子,闷油瓶三人也是整天整天的锄大地,当时我还很惊讶,闷油瓶跟哪儿学的打牌,难道真是下斗跟粽子学的?
而现在,小花和黑眼镜两个竟然也在兴致勃勃的锄大地,看来以后条子可以考虑在火车上看看,要是什么人包了一整个车厢,还乐此不疲的锄大地,那一定可以划为重点关注对象。
我们一下锄过去六七个小时,竟然也不觉得烦,晚上睡觉之前,就看小花淡定的掏出手机开始玩儿俄罗斯方块,我看着看着就觉得有点眼花,干脆睡了。
第二天上午我们到了河池,小花联系好车,下午时分我们也就到了堰塞湖,我们过去的时候,那边老九门的人依然还差不多是原来的样子,不过我确实发现有不少人在偷眼看我。
小花若无其事的走在前面,黑眼镜殿后,我也只有学着他们的样子两眼望天,心里默念“我一点儿也不怵一点儿也不怵”,直直的往前走。
支起来帐篷之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小花递给我一罐酒,道:“等下我带你以吴三省的身份走动一下。你演技说不上好,千万小心别露了馅,你先调整一下,趁这个机会,我简单给你讲讲。”
借着明灭的篝火,小花指了指最远处的帐篷:“那边的帐篷,就是黑豹子和霍家人,我估计霍家现在恨死我了,咱们得离他们远点儿。”然后他又指了指另外一堆比较华丽的帐篷:“那边,是二爷那一支的三家。”我远远地看过去,只见那边隐约坐着三个年轻人,其中有一个举手投足都有点儿小花的范儿,估计就是二月红的后人了。
最后小花指了指离我们不远处的一堆相对比较小的帐篷:“这是陈家,陈家来的是个女的,叫陈笑笑,年纪不大,但是据说特别的狠,而且陈文锦和陈皮阿四都和你们有过节,我估计她等着找机会对付你呢,千万小心这人。”
我看过去,只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