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纯净无暇的白色里包裹着令人厌烦作呕的冰冷气息和人性里本该善良纯真但却将势利阶级的丑恶面混合在一起,再加上那些青霉素之类的药水味道。如果不是林承在急诊病房里躺着,彬鸣还真是不想踏进这个地方。从走进医院门口开始,上次在医院看到的画面就不停在脑海里出现,现在对这里是异常的反感。身边一个又一个白大褂和彬鸣擦身而过,在彬鸣的眼里都自动省略,就当是一瓶瓶蒙牛纯牛奶在移动。一瓶、一瓶、半打、还有瓶蒙牛酸酸乳。
“嗯,那个、、、”邹玲试图说话
“怎么”彬鸣头也没回“对了,林承的病房在哪”
“我们可能可以问问他”邹玲指了指后面那瓶绿色装的酸酸乳。汪汪尴尬的站在那里,看到彬鸣和邹玲停下了脚步,立刻跟了上来。“你来这家医院上班了吗?看你穿的像个酸酸乳一样。”
“酸酸乳?”汪汪一脸茫然,彬鸣赖的解释“走,病房在哪”
林承的五官很是精致,他有一张像林志颖一样不老的脸,或者像吴奇隆,此刻他躺在病床上翻着郭敬明的小说,一副邻家大男孩的乖巧模样。“什么情况,听说你是壮烈牺牲在电脑前的,你被辐射给击垮了?”彬鸣一进门就火急火燎的问。
“还是憋尿憋的?”欧阳两兄妹用欧阳一贯的方式出现,两兄妹穿的像哪个富甲一方的土鳖暴发户来看望自己家的私家司机,欧阳静永远说话不饶人“这种公共病房你也住,你知道很多病就是在医院住出来的,这里的空气多吸一口传染可能性就上升至少3个百分点。”隔壁床的一个病妇友情赠送给欧阳静一个巨型翻白眼,拿起一个红富士狠狠的咬下去,她一定把它当成欧阳静的脑壳在咬。“好了,看起来没什么事情,看他像个圣诞小人一样躺在那,吊着那瓶葡萄糖,至少离死还差很远。车钥匙拿来,我先回去了。”欧阳把钥匙丢给欧阳静
“医生说老大是低血糖,疲劳过度,休息下就好”汪汪在整理一堆从公司拿来的文件
“没事就好,好好休息,汪汪把文件给邹玲,就别让你老大搞这些了,上面我会去交代。”邹玲走到床头柜旁把文件整理进包里,看到旁边放了一束蓝色妖姬,那是易易紫最喜欢的花,艳丽的近乎妖娆,和易易紫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看着花束里的卡片,邹玲心里一紧,怎么也没有打开的勇气,终于她什么也没说,收好文件没多久,大家就走了。留下汪汪陪着。其实整个过程里邹玲都没有说话,开始是心疼的不知道怎么说,后来是心痛的不知道说什么。整个过程里林承也都没有说话,只是翻看着,不时的看手机回短信。或许当时林承哪怕抬头,眼神在邹玲身上停留一秒,故事的结局都可能会改变。
这帮人就像是赶场一样来这里演了一场群口相声就走了,在蒙牛大卖场。
有时候只是一种感觉,一种冥冥种的牵引,不需要言语来表达,即使是场误会都会显得那么美好。邹玲决定隐藏这种感觉,深深的藏进去,把它放进心里至底的一个角落,那种隐忍的痛,那种略带酸涩的痛,那种喉咙里像暗藏了整个宇宙的强大气流,无法呼吸的痛!原来人被放在了心里是这么壮烈的感觉!
太阳从一颗墨鱼丸慢慢变成鸭蛋黄,最后像一颗炸过的多味花生掉进了地平线。小树林的休闲时光在青春不停的:“你好像明星哦,真的好像啊,你也是,你也是!”里结束了。盛着天边像蛋花汤一样的火烧云还未完全褪去,大家坐上欧阳静开的车回到了别墅。
唯一能够让人觉得欧阳静和我们没有距离的时候就是她呆在厨房的时候,除此以外她和那些万达广场里伫立在橱窗的模特没有区别,欧阳静在厨房做着饭。一伙人在客厅看电视,杨夏林问到:“彬鸣他们几个去哪了,看他们一脸紧张的样子”“应该是林承住院了”易易紫打开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