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为何拦着属下。”那属下跟着云冥进了林子疑惑道,云冥没有看他,反而是无意的看向这片安静的林子:“那挽书是七杀阁主身边的人,想和他交好这挽书姑娘必不能得罪。”
“一个小小的丫头罢了,王爷何必放在眼里。”
“暗七,你的性子该向暗五学学。”云冥瞥了他一眼,脸上没有表情,而后冷声道:“七杀阁主既然把比试放在了这里想必不简单,保持警惕。”
“是。”暗七听云冥说出此话,不敢大意,忙打起了精神警惕起来。
林子里到处都是满布的杂草和野藤蔓,细看下来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和一般的林子没什么两样,而且这月凉山本就属于西凉,所以对于其中是否有何危险之处,西凉的人自然清楚,一时间进去的人见这林子与一般无二致,不由轻嗤。
人群三三两两的在林子中闲逛,也有大部分是一个人独行,起先还走在一起,没一会儿就都分散了开来。
“这林子并没什么特别之处啊,有树有草,哪来的什么危险,这七杀阁主该不会是拿我们这群人打趣呢吧。”零散的人群中传出一句不满及讽刺,话落有反驳的声音接了上来:“你以为七杀阁主都像你赖七,整日里无所事事,挽书姑娘既然提醒我们保持警惕就不会有错。”
“不就是一炷香吗,我赖七倒要看看有什么危险。”说罢哼了一声,他们身后不远处跟着两个女子,其中身着紫衣的正是云镜,宛竹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听到这些人的话不由开口:“公主,您看?”
云镜双手放于胸前,一手执着袖摆,姿态平稳的往前走,丝毫没被脚下的杂草挡住步子,一双眼经阳光照射,惑人的厉害:“若是七杀阁主真如常人一般,本宫又如何来他这里。”
宛竹听着云镜的话,点头称是,没走多久,云镜忽然停了下来,前方的人还在继续走着,宛竹见云镜忽然停下面色一怔,而后蹙了眉紧紧跟在云镜身后:“公主?”
手一扬,云镜制止住宛竹的话,而后仔细听着,林子里“稀嗦”的声音更加明显,云镜眉头微微扬起,眼里划过一抹戏谑:“来了。”话落,右手忽地抬起,扯着宛竹的衣襟,一个旋身拉着她跃向一边,而她们之前站的地方竟然猛地飞出一个藤蔓,直直飞向前方不远的那群人,反应过来的及时跳了开来,有的人刚反应过来藤蔓已经飞至眼前,令人没想到的是,那藤曼竟然在接近人体的时候忽然生出一朵花,忽地裂开,大的惊人,而后一把将面前的人吞了进去,甚至连叫喊声都没发出来。
那怪花吞了人,周围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不敢上前,直到那花将口中的人吐回到地面上,这才反应过来。
“天,那是什么怪物。”
有人惊呼出声,宛竹听到这句话才反应过来,一张脸雪白雪白的,愣愣的看着地上面目全非的尸体,如果刚刚不是公主及时将她拽离开来,那此时躺在地上的岂不就是她自己?一想到这,宛竹就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云镜自是看穿了宛竹的想法,一双眼紧紧盯着不远处那条忽然冒出巨花的藤蔓,眼里带着沉思,而后恍然出声:“食人花?”
“食人花?”宛竹此时已经回了神,脸色依然苍白,但为了不给云镜拖后腿,此时也勉强站得住脚,听到云镜的话不由接口:“公主,西凉,有这等花吗?”
“当然没有。”云镜惑人的眸子闪了一下,而后道:“食人花只在南越才有,但南越向来远离中原居于海岛之上,不到不得已的时候不会入世,这食人花是南越国土里的,在西凉出现实在怪异。”
“难道。。。。。。”宛竹顿了一下,而后不确定的说道:“难道这七杀阁主是南越的人?”
云镜听宛竹如此说,偏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垂了眸而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