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出吴芳的声音:“请进。”
阿力推门走进去,轻轻带上房门,吴芳正低头看着什么,见来人没有声音抬起头来,咦了一声,阿力笑笑说:“我、、、、看看公司。”
吴芳轻盈的站起:“你坐吧。”阿力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吴芳从饮水机打来温水放到阿力面前的桌子上,然后靠在办公桌上。
阿力:“你新婚啊,也没多休息几天。”
吴芳:“实在是太忙,分不开身。”
阿力从她微笑的脸上感觉到什么,可是转瞬即逝,心里暗想:“她真的让人难以捉摸啊。”
阿力:“怎么样,还顺手吗?”
吴芳:“现在好多啦,会的越多,才明白要学的越多。”
阿力:“恩,不要太辛苦了,有些事可以让员工去做。”
吴芳的脸上突然现出严肃的神情:“我说过,我是你的雇员,我会做好我的本职工作,谁也别想欺骗我。”
阿力:“有时流言蜚语不可信。”
吴芳:“那最好,要不然老天爷也不放过他。”
阿力:“谁说谎老天也不会放过他。”
吴芳抬起头看看窗外的天空:“好像阴天啦。”不知何时天空被浓密的乌云笼罩。
阿力:“邪啦,那就打霹雷吧。”一会儿,乌云飘走啦,留下蓝蓝的天空。
阿力露出凄惨的笑容。
下午,阿力坐上西去的列车,远远地离开了让他伤心的城市。
回到西北的新家,阿力将玉鼠放置在那间大的平房里,靠墙站立,脚下铺上红地毯,脚前放置一个供桌,摆上水果点心。老鼠们在鼠王的带领下围着玉鼠蹦蹦跳跳,手舞足蹈。有几个年纪大的老鼠把几块木牌摆放到供桌上,阿力上前细看,那上面雕刻着老鼠的图像。所有的老鼠一看见这些牌位都发出悲悲切切的声音,他们在哭啊。有些老鼠抬着纸人纸马来到屋外,阿力看到大尾巴老鼠叼来一盒火柴,熟练地擦着,点燃了纸人纸马。行完祭祀礼,老鼠们收起小牌位,从屋外拖进各种食品白酒,摆了一屋子,举行了盛大的聚餐宴会,折腾了大半天。
夜晚起风了,气温转凉,寂寞的夜晚最大的敌人就是孤独,挥之不去。阿力刚要回卧室,房门开了,鼠王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一只和他一样大的老鼠,随后又进来六七只体壮如猫的老鼠,他们用木板抬着一只大如黑狗般肥胖的老鼠,放在阿力的旁边,阿力看的好仔细,那只大老鼠的肚子上有着干瘪的Ru房,阿力明白,这是只老祖宗啊,老的连路也走不动啦。鼠王对跟随身后的老鼠交待了几句,这只老鼠有着白色的胡子,白胡子走到门口,向外叫了几声,二十几个小老鼠走了进来,一声嘶叫她们跳起了舞蹈,行动一致,步伐轻盈,或散或聚,像模像样。她们跳完退在一边休息,第二个上场的是两只猫一样大的老鼠,拉开架势练起了摔跤,其敏捷的身手,娴熟的技术一定是这群老鼠里的高手,没想到还挺有趣。老鼠精乐的合不拢嘴,她嘴里已经没有牙了。接下来是老鼠爬杆,两只大老鼠扶起一根一米多高的竹竿,一直小老鼠慢慢爬上去,到了顶端,突然消失了,很快他从竹子地下钻了出来,众老鼠又是一阵叫好,突然鼠王朝白胡子叫了几声,白胡子带领一群老鼠涌向阿力,有的爬上阿力的脚面,阿力恐怖极了,一个高跳了起来,那些老鼠继续追赶他,阿力连忙跳到窗台上,气急败坏的说:“回去,回去,再不回去,我就跳出去。”老鼠们一个个乐不可支,老鼠精笑得眯起了眼睛,鼠王看阿力真急了,连忙叫老鼠们退后,阿力看见有效接着说:“求你们,都出去吧。”鼠王叫了几声,所有的老鼠纷纷退了出去,临出门时那个老鼠精显然不高兴了,吱吱叫了几声。阿力从墙角的小门回到卧室,紧紧的插好门栓,关好窗户,缩进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