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刚进院,正忙活着的几个人里有个年轻人抬头问:“修车啊?”阿力反问:“你们这有个叫五爷的吗?”年轻人对着院里的房子喊:“五爷有人找你。”一个壮实的中年人从房里走出来,看看阿力说:“我不认识你。”
阿力走过去:“有人叫我给你点钱。”
闻听此言,中年人带领阿力进到屋里,阿力把五十万的卡交给中年人。
中年人接过卡冲屋外喊:“建力。”刚才和阿力打招呼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五爷把卡交给他:“去看看卡里有钱没有。”建力看看卡和纸条上的密码转身出去啦。
五爷让阿力坐下,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阿力说:“第一次吧?”阿力:“什么,”
五爷:“一会儿带你去看看,有点刺激的事。”说完他走出去,阿力听见他在给什么人打电话,好像是个医生,要三万块,谈好价五爷回到屋里,正好建力也回来啦,手里提了个箱子,五爷挥挥手示意阿力跟着,原来屋里还有个后门,出去是一个窄窄的过道,两头堵死,走了十几步右手边是个小门,阿力跟五爷走进去,里面有些昏暗,四周没有窗户,有十五平米大小,有桌子椅子,还有床,上面躺着一个人,见进来人啦,动了动。那是一个中年男人,显得萎靡不振,他的手脚被绳子捆绑着。五爷坐下对床上的人说:“这回是你运气不好,别怪别人,有人要给你身上留下点记号,你可别怨我啊,我不做,也有他人做,完事了给你二十万回家养老去吧。”床上那人叹了口气喃喃自语:“我认栽,落到你们手上,无话可说,求你把我的手留下,我还可以干活。”
五爷:“放心完事了我会给你最好的治疗。”
坐在旁边的阿力听的毛骨悚然,心中暗想这是要做啥啊。
随后就是死一般的沉寂,没人说话,凝固的空气要把人的呼吸窒息。
二十分钟后建力领着一个身穿白大褂带口罩的男人走了进来。
五爷站起来说:“开始吧。”
建力上前用枕巾塞进床上那人的口中,本来安静的他此时却剧烈的挣扎起来,五爷和建力在床两面死死的按住那个人。医生娴熟的打开随身带来的医药箱,取出准备好的一针药剂,快步来到床前,隔着衣服注射进那人的胳膊里。那个人眼睁睁望着药水注射进自己的身体反倒停止了挣扎,很快恢复了平静,缓缓地放松身体,慢慢的麻药发挥了作用,那人沉沉睡去。这边医生从药箱里取出一套手术用具,明晃晃的刀子,止血钳摆在桌上,还有针线。医生要阿力帮他把这些东西放到床上靠近那人双脚的地方,阿力照做了,医生拿出一个手提式照明灯让建力举在头上,随后给那人注射上血浆。趁着他们忙活,阿力闪身退出了屋子。
回到前屋,阿力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啤酒狂饮半瓶,稳定一下狂乱的心境。做下来,慢慢品尝啤酒苦涩的味道。当他喝完第二瓶也就是十多分钟的时候,建力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走了出来。阿力两眼直钩钩的注视着那个袋子,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建力直接走过来把袋子递给阿力,阿力接过来,战战兢兢的打开,里面是血肉模糊的脚掌,阿力只觉得胃里一阵蠕动,有东西直冲喉咙,他撇下手里的塑料袋冲出屋子不等跑到院墙边就吐开啦,好吗,真叫做翻江倒海,恨不能把大肠头吐出来。
也不知道啥时候五爷站在他的身边,脸上嘲笑的表情表露无疑:“就你这小胆,没啥出息。”
阿力:“我走啦,再也不想看这种事。”
五爷:“小伙子,这就是生存,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别无选择。”
阿力:“你可以不做这些,我给你一笔钱,你做大这个修车店。”
五爷:“你给我钱,好啊,谁不想天上掉馅饼啊,可我还是要做那种事。我天生就是个坏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