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到洛阳的路上,一间乡间酒馆。
由于帝国处于战乱的关系,本来安详的乡间酒馆失去了往日那别样的宁静色彩,本来生活还算可以的酒馆老板也因此贫苦潦倒,如若不是因为自己腿脚不便,他早就前往洛阳另寻生路。
有些破败不堪的小酒馆今日却迎来了一个白袍小将。
这位年纪轻轻地白袍小将,俊俏的脸上散发出丝丝英气;挺拔的身姿透露出不容分说的坚韧感。此时,这名身穿白色铠甲身披白袍的人就这么的在这间乡间酒馆坐了下来。
“老板,来几斤烈酒过来还有几叠下酒菜。”那人操着清脆的口音说道。
“客官请稍等,我马上就给你去弄。”老板和颜悦色地说道。
白袍小将正在这个地方百无聊赖的时候,酒馆上演了一场当地山贼抢劫的戏头。
“喂!狗瘸子,我们老大来你这里蹭饭吃了,还不把你这点的上好的东西交出来!”一个长相粗犷声音粗鲁地汉子对着酒馆老板说道。
那个酒馆老板神色有些难看的走了出来,说道:“各位爷,我马上就给你去弄。只是,我这里有个客人先来到这个地方。”
“客人?”那人不屑地冷笑,“你这破地方都被我们搜刮得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你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招呼客人?别让人看笑话了。之所以留着你这条狗命,是因为老子成天没事做,偶尔找你来耍耍还是挺不错的。”
白袍小将听到如此侮辱人的话,脸色也有些阴沉,背对着那群人冷冷地道:“哦?看来你们几个还不算坏,抢劫但不杀人。嗯,但是你这不杀人还要侮辱人,简直就坏到底,比那些杀人抢劫的人还十恶不赦。”
那群汉子听了,当即不满地吼道:“小子,你算什么东西!”
白袍小将依旧阴沉着脸,淡淡地说道:“我不算什么东西,但我可以轻易地把你们性命取了。”
说罢,白袍小将拿起了放在了一旁的长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那群人面前。
噗!
就在这一瞬间,那群人当中围坐在中央的男子就吐出了鲜血,一脸惊讶地倒了下去,那有些不甘心地神色似在说:怎么我会死得这么快。
这闪电般的变化彻彻底底地在这群人当中埋下一个种子,他们知道今天他们算是踢到铁板子上了。他们心中那一股股悔恨的想法也由此而生。
妈的!早知道今天就不和老大出来瞎逛了。
我去,就应该在昨天先算上一卦再出来的,这次真是亏大了!
可惜的是,后悔没有任何作用,改变不了被眼前这位白袍小将杀死的事实。
血还在这个酒馆流淌着,那一幕幕惊心动魄的画面还在酒馆老板的脑海里回放,刺激着他那内心深处早已被埋藏的那颗战心。
是的,这个酒馆老板之所以腿脚不便,是因为他年轻的时候上过战场而落下的毛病。这个酒馆老板曾经是为帝国守卫边疆的一名士兵,经历了那场盛大的戈拉马会战。
看着那还有些鲜红的血液,看着它还冒出一丝丝热气,这位经历了那一场盛大的战役的士兵再一次觉醒了,哪怕他现在腿脚不便,他也要为了自己的帝国尽最后一分努力。
老板简要的打扫了这里的环境,郑重地看着那名白袍小将一眼,重新走回了厨房,为他的这一段开酒馆的生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没有经过多久,我也来到了这家酒馆,并对正在忙碌的老板说道:“来一份下酒菜,一碗烈酒。”
只是,老板的回答却让我很无奈:“对不起,客官。今后我不营业了。”
“嗯?”我有些诧异地朝着那个声音看去,“不营业?那我多有打扰了。”
说完,我就准备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