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计划之中,荥阳和考城是这次奇袭的重要目标,用最快时间击溃刘表在北方防守我的这两处军事重镇,也是给杨衍一个**裸的教训。
荥阳属城,这座拱卫着荆州境内荥阳的重镇,是从洛阳南下荆州的必经之地,也是荥阳的卫士。本来帝国对于这些荆州境内的城市并没有驻扎有重兵,毕竟这些地方是帝国的内陆地区,少有战事发生。但自从杨衍奇袭洛阳后,荥阳周围就驻扎着刘表三万兵力。其中,荥阳属城就驻扎有一万人马。一旦洛阳南下攻打这座属城,驻扎在荥阳的两万人马就可以及时地得到荥阳属城方面的救援,一天之内到达属城城外,对包围着属城的敌人形成反包围之势。那为什么我会选择用七千义军精锐攻打这座重镇呢?
是的,我这是在赌!我赌属城守将会自大地认为他这一万守军可以抵挡七千部队,假使我赌错了,那我就会处于被万军包围之际,而且我也没有把握这场豪赌能不能成功。
有时候,做事没有必要小心翼翼,理应有着赌徒精神。哪怕希望渺茫,都要赌一场。因为我必须用这场战争来洗刷帝都这百年来的耻辱,如果任凭大家这样发展下去,对于我而言,无疑会成为消耗战,但我消耗不起,毕竟我仅仅是一位太守。帝国虽然处于颓废时期,但法令仍然实行者,其中有一条即为:没一个城市的太守任期最多为五年。是的,我没有多余的时间。但最后我也没有想到,最后我还是打破了这个法令。
除此之外,我在属城的探子报告了这位守将的部分日常情报,我猜想这人多半会是一个自大的人。在有优势的情况下,他不愿意把这个优势和别人分享。
正是凭借这些,我和这位守将在交战之前进行了一场心理博弈。
属城太守府,由于军队管制使得属城的太守大权旁落,太守无奈地称病龟缩家中,任由这位守将闹腾。此时的太守府,歌舞升平,守将正在和当地的歌女吃喝玩乐,一副活神仙的样子。
“启禀将军,洛阳方向有一支大约有七千人的部队在向我们这里靠近。”手下人知道这位守将正在兴头上,一口气全部报告道。
“知道了。也就七千人?还敢来送死?”守将一声酒气,昏昏沉沉地应道。
手下人也觉得这些人是来送死,也就没有在意了。
夜晚,云雾遮住了明月透露出来的亮光,大地漆黑一片。我仰望着这漆黑如墨的空间,自语道:“今夜适合攻城。”
随后,我驾马来到城墙地下,估算了下时间。
那边应该开始了吧。
砰!
城内某个方向突然响起一声礼花,只见一道礼花迅猛的飞上高空,似明月一般照亮了整个星空。
是的,我就是在城内安放了一些探子,他们的目的就是在特定的时候放出礼花,而我要做的就是在特定的时间到达目的地并做好前置工作。假如我中途被阻击,使得我无法在特定时间到达,那他们同样会放礼花,只是那时候的礼花仅仅是观赏意义。
一千装备精良的步兵摸黑朝着城墙下缓缓走去,生怕过大的脚步声会影响到城墙上的注意。当这些装备精良的步兵架起高高的云梯时,几乎在同一时间,城墙上就倒下了不少士兵。原来,这云梯架起的声音是为了让刚刚在城内某处释放礼花的家伙们来到城墙上袭击敌人,让己方能安稳地登上城墙。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千步兵已经上来了一小半,其速度之迅捷让人可畏;等他们组织起有效的反抗时,一千步兵已经上来一半有余,而且对敌人已经形成了多层次的包围圈;等他们发现要去发求救信号的时候,他们已经被我们围了个水泄不通,更要命的是,城门已经被我们控制,七千义军精锐大摇大摆地冲了进来,将还处于熟睡状态中的属城大营多层次包围,曾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