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从秦府的客房里走了出来,迎着清晨的霞光,有些兴奋地舒展了下身子,全身心都感觉很轻松。
什么?问我为什么没有和明月还有宓儿同房?这还用说吗?看着她们两个如此亲密的样子,那屋子那点容得下我啊。所幸,我干脆找了间秦府的客房住下。
当清晨的阳光照射在刚刚来到我面前两个绝代佳人的时候,我笑着对她们走了过来在她们脸上亲亲一吻。
但很快,她们两个人就一副不爽的样子,于是,明月说道:“昨晚怎么不在我屋子里睡?”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屋子只有那么点大的床,够我们三个人睡吗?”
秦明月见此情景,心里暗喜,脸上却怒斥着我:“那你睡地上也比睡客房好啊。”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我知道如果我不说,她们还是不高兴,于是,我开口道:“好了,我错了。以后我的日常生活由你们支配可好?”
秦明月一听此言,自然欢喜地抱住了我,但我又严肃地对着她们道:“但是,非日常生活之类的,你们就不要管了。”
秦明月很聪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算作是答应我。
从秦府出来,正要去曹操那点的时候,王达意也从秦府走了出来并叫住了我:“大哥,等等。”
我疑惑地看着他:“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王达意挠了挠后脑勺,憨憨地道:“想和你一起去曹操那点。”
“为什么?”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想从中学点东西。”王达意诚恳地答道。
就这样,本来是我一个人去拜访曹操,演变成两个人,有点正使和副使的味道。
来到曹操府中,我郑重地向着门卫自报家门,王达意有样学样地模仿着我所做的一切。
门卫见我们两个的称谓多少有些陌生,以为是什么不知名的小人物。于是,厉声喝道:“你是何许人?我家主人是你相见就能见的吗?”
我正想开口再说一遍。这时候,一名男子走了出来,问了我一句:”足下何许人也?”
我不得不再次禀报家门,男子将信将疑:“随我进来。”
来到曹操府中,王达意更加低调,一副我只是一个仆人的模样,眼神却有意无意地注视着这里的一切,包括我和那名男子对话时的表情。
到达正堂,男子让我们两个人坐下,说起了晋阳之事,我对答如流,男子惊叹于我的才学,后又叹了口气,道:“不知将军如何看待我之势?”
我深吸一口气,淡淡地道:“今帝国之颓废势,北强南弱,自叛军起,董卓进京,挟天子以令诸侯,行暴政,帝国臣民恨之,陛下厌之。袁绍为盟主,举兵抗卓,然袁绍败矣,而曹操胜矣,不为天时之利,而为人和之势。又有袁绍亲小人,远贤臣,此袁绍之颓也;若有人有志,袁绍必败。我不投袁绍,而投晋阳,实为应时之策。帝国兴衰,匹夫有责。我欲助帝国解百年之颓废势,必欲有明主之力。”
男子大为感叹,缓缓地道:“那曹操有何能耐可以驾驭将军?”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驾驭。我之想法不正是你之想法吗?”
“何以见得?”
“难道不是吗?”我言辞有些激动对着这名男子道,“观帝国百年之态,少有这般内忧外患之状。于百姓而言,这是灾难,他们需要一个人可以捅破这层天,让他们看到阳光,这个人就会成为英雄,或者说名留青史的一个人;于真正的人杰而言,这就是一场功绩,凭借这场功绩,可以成为真正的大权贵,或者说是家族,难道你就不希望凭借这一次让自己的家族或者说自己名留青史吗?”
男子双眸闪烁出精光,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