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叹了口气,“我就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你,算了,算我上辈子欠你的,我陪你一起去。”
看着黑子满脸的无奈之色,嘴中骂骂咧咧,陈然清秀的脸庞难得的露出了微笑。
当天,两人向杂志社请了长假,收拾行装,出发了。两人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到达云南边境一小镇。
说是小镇,其实只有零星的几个,用简单的瓦片搭建的蓬子。满眼望去,风沙滚滚,一片荒凉之色,呈现一股萧瑟之意。
两人决定先找个地方落脚,进行休整,并同时寻找知道陈家村去处的向导。
小镇中唯一的一家可以供人歇息的地方,乃是一家简陋的驿站。
驿站虽简陋,却很是显眼,地处小镇中心,更是在外高挂可供人歇息的牌子。在这本就荒凉,零星的只有几处蓬子的地方,异常惹眼。凡是第一次来到小镇的人,一眼望去,必能注意到这家驿站,往往选择在此处落脚。
陈然与黑子二人,走进驿站,发现驿站中竟没有想象中的冷清,屋中整齐的摆放着桌椅,每张桌子上竟都有人坐着。坐上人形形色色,有的满脸横肉,一望便知,决不是好相与的;有的穿着讲究,似是非富即贵,还有些满脸泥垢,衣服破烂,活像个乞丐。
这些人出现在此,让二人虽感奇怪,可也仅是让二人匆匆看了一眼,真正引起两人注意的乃是坐于墙角的一伙五人。
五人,三男两女,为首的乃是一老者,满头白发,满脸皱纹,伛偻着身子,似是已到了风烛残年的年纪,可仔细一瞧,袖下的一双手,竟分明年轻至极。
两个女人,似是非常年轻,俨然仅有十三,四岁的年纪,乃是一对双生子。可这并不是让人最奇怪的,真正让人警惕的是两姐妹脸上的表情。姐姐笑焉如花,烟波流转,好似一蜜裹了身,水做的人。妹妹则刚好相反,一身煞气,脸上带着浓浓的怨恨,不甘,似还夹杂着一丝后悔。
另两个男人,一个满脸病态之色,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十指呈现一片漆黑之色;另一个则身材魁梧,一身的戾气,后背一把大刀。刀身隐隐散发着黑亮的光芒,透着一股血腥之气。
这样独特的一伙人,本该很是引人注目,可不知为何,却偏偏似是没人注意到他们。他们所坐之处,竟是如无人之境。来来往往,无一人所见,好似此处从不存在。可见这伙人绝非寻常之辈,隐匿身形的手段可见一斑。
两人打量五人的同时,五人似是感觉到了两人的目光,同时抬头,向二人望来,老者眼中精光一闪,复又低下了头。
“黑子,这地方透着古怪。”
“啊,明明只是一边远小镇,竟有如此多的人聚集在此。而且,每人的表情都很是焦急,却又满含期待,似是在等待着什么。”黑子哈哈一笑,自嘈道,“该不是藏宝图吧!”
本是一句戏言,可陈然并没有笑,而是一脸严肃的望向黑子,“还记的我们来时的事吗?”
“你是说,……”黑子陷入了回忆的神色。
原来两人在到达小镇前,为了安全起见,先转道去了离小镇不远处的一村落,那里乃一苗族部落。苗族人生来好客,村中人见到二人的到来,很是热情。更有一苗族少女看上了黑子,对他频频示好,大有把他留下做丈夫的意思,弄的黑子这个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的大个子很是尴尬。
两人在村落中呆了两天,在那热情的苗族姑娘带领下,很快便与村中人混熟了。两人提出想要拜访一下部落族长,询问有关陈家村的事。谁知,此话一出,刚才还热情洋溢,满脸堆笑的苗族少女突然一脸的惊恐,丢下二人,转身便跑了。
二人相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疑惑之色,寻思着是否向别人打听。忽然,远去的少女竟又回来了,这一次,似乎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