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的远山和整个城市一半的缩影。
“啊,好晕,我这是怎么了?!”
醒来之后的吉良,脑袋仍旧隐隐作痛。他闭目休息了一阵,记忆在这段时间里慢慢回复过来,吉良有点错愕的抓了抓脸,坐在窗边上,病房的窗沿上摆着向阳的花卉。
而那一日的血腥与壮丽仍旧在目
“喂喂,不要太过分了,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定位好不好。只是一群被留下来摇尾乞怜的狗,今日我赏口饭给你们,反倒一心咬我。呵!真是群垃圾,说不好我哪日心情糟糕,就让你们全都去吃屎”那红袍的青年人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一个人面对整个厅堂的道里混迹的‘大人物’,面无表情的口吐恶言:“感到委屈吗,怎么,自尊心受伤了?有谁不服,站出来啊”
“很好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努力讨好我吧,哈哈哈,千万别让我心情不好。”
记忆像黑暗中的火苗般忽明忽暗,黑假面这个词,在吉良的一生,他确认是第一次听到。但在今晚,这个散发着冰冷c强势和血腥味道的词语临近了他,并被人反复咀嚼着,他竟感到无比的复杂。
厅堂之中的人已经被黑假面吓破了胆子,从对方轻轻松松拿出来十一颗上岛黑帮大佬的人头,到他后面的杀伐果断c不讲情面,甚至魔怔般歇斯底里毫无因由规律的杀戮,无不十分缓慢但是清晰的向着众人揭示着一个事实黑假面并不在乎上岛这些土鸡瓦狗般的地下势力,它想来就来,说杀就杀了。
而这正是事情给人窒息感的落差所在。整个厅堂之中,这高朋满座,身份地位高贵的一方大佬聚集,原本应当共襄盛举,相互吹嘘,一口一个‘江湖宿老,我辈英豪’为小辈做楷模表率的时候。有人走进来,不讲规矩,直接掀了桌子,打翻了酒宴,扯烂了衣服,脱了裤子指着众人鼻子告诉你说‘土鸡瓦狗’。
当然落差太重,这其中自有不服的,也有咬牙切齿声喊着说‘小辈,休得狂妄’c‘不知天高地厚狗东西’c‘咒你横死街头’的,也有发觉时机成熟,伺机掀动第二波反抗风潮的。那红袍男子就那样坐在座位上静静的看他们,等这些或者激动或者谩骂的声音过后,他平静的望过去,无人敢直视其双目,嘴里含着一个轻蔑至极的词:
“哼!跳梁小丑。”
声音如大锤,敲击着在场所有人岌岌可危的脆弱自尊。声音之后,又是一场巨大的喧哗。格里菲斯的手段太强势了,有人畏惧他之前所做的,选择坐在位子上隔岸观火。但也有些性子直,火气大的,又或者如山河帮类似于反黑联盟同流合污,担心黑假面会秋后算账的,在此时便拼命的叫喧蹦着。
“黄口小儿”
“黄口小儿,信口雌黄”
“不得好死”
黑假面的青年人却又是笑笑,在这个时候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又看了厅堂一圈儿,缓步走下去。众人看着他,心里起了畏惧,人物所及之处,渐渐收起声。然后格里菲斯就这般一步一步的从外堂走入大厅,深入人群的时候,顺手一把揪住一个之前叫喧的欢畅的中年大须男子,一下拽倒在地。
大妖扭着头面色如常的望了眼四周,后者下意识的噤声后退,格里菲斯便将那倒地的大胡子中年帮主拖着入了偏厅内:“你们或许搞错了一件事,我并不是在跟你们商量,我只是向你们陈述事实而已。”
话语一如既往的嚣张跋扈,勾了勾手,边上一直沉默寡语的黑色风衣青年,走过来将这中年大须男子拉到桌沿边上。也不多说话,压着那人,若按着一头小鸡般,脸面向下,直接撞在一个桌角上
砰!血肉模煳生死不知。
与中年男子关系要好的同帮之人受不了此等羞辱,大吼一声,跳将出来,被冷酷无情的黑假面之刃梁泰三下五除二的杀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