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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活该,但是看到这种伤口,宁可可的内心多少也有些过意不去。
埋在被子里的蓝迦被她的手按得痒痒的,忍下体内逐渐燃起的火焰,他闭着眼,嘲弄地嗤笑起来。
“才一个礼拜,你看你,头发没了,手臂被抽得乱七八糟,手也被剪刀剪破。”
我呢,肩膀被你咬伤,手被茶几割伤,腿在踹浴室玻璃时也挂彩……做情人做的这么惨烈的,“我们两个也算是空前绝后了……”
剪下一块绷带,抹上药,又固定在伤口上,宁可可看着蓝迦宽阔的背脊,撇嘴,心想,这都是谁的错!
静了一会儿,蓝迦懒懒地翻过身,把受伤的手抬起来,放在宁可可腿上,声音暗哑,“技术还不错,你给你哥包过么?”
宁可可拿剪刀的手一抖,脸色迅速的垮下来。“别和我哥比较,我怕我会忍不住把剪刀插jin你的胸口——”
懒懒一笑,蓝迦看着自己的手被宁可可握住,一圈一圈的缠着绷带,自言自语。
“到底是有多了不起呢?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找洛亦辰喝两杯,谈谈我们为什么会有这么深的渊源,“我的女人被他拐走,他的妹妹被我抓来,啧啧,多么奇妙的缘分。”
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包扎好之后就放下他的手。见他好久不说话,忍不住瞥了他一眼,猛然间发现。
躺在床上的男人眼神已经变得炙热而迷离,目光就放肆的游移在她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胸口处……
该死!竟然忘了自己现在还穿着半透明的睡裙!宁可可的耳根一热,急忙伸出手来遮挡。
然而,还没等抬起手,就被拓拔毅紧紧地握住了两只手腕,他缓缓坐起来。
犀利的眸子紧紧盯着她涨红的脸,邪邪的低笑,“敢穿上衣服,还怕我看吗……”
灼灼的呼吸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引起剧烈的颤抖,宁可可紧紧咬住嘴唇,任由蓝迦滚烫的嘴唇在她敏感的脖子上来回磨蹭。
“既然你这么乖……”蓝迦的声音变得焦灼难耐,折磨人的舔吻着宁可可雪白的肌肤。
“那我们……他一边欣赏她不知所措的模样,一边托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
“我们在一起一共……”蓝迦轻轻咬着她的下巴,含着邪恶的笑意,“高效率的我主动,你主动两次,这次换谁主动……”
抱着她颤抖不止的身体,“这一次,你希望谁主动?”宁可可已经没有力气去为他的话感到羞耻。
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变得陌生而炙热,她将流泪的脸向后仰起,咬住牙,忍受着蓝迦带给她的,身心的双重折磨。
“没有意见?……那么今晚,就让我来做主吧……”
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砸在男人滚烫的胸口处。蓝迦一颤,动作停顿下来,眉头微皱地扳过她的脸。
轻轻吻住她的眼皮,吮去她成串的泪水,辗转,吻住她的嘴唇,将她的哭泣都封了回去。
“……”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复杂的让他自己也难以理解。来自身体的愉悦与温暖让这个内心冰冷的男人感到幸福。
然而,伴随着他愈发强烈的占有欲,内心如藤一般滋长的,还有一抹说不明的恐惧与不安……
在蓝迦家的日子始终漫长难熬。但好歹,因为宁可可的示弱,她和蓝迦的关系不再像以前一样剑拔弩张了。
虽然那个男人的脾气仍旧阴晴不定让人难以捉摸,但是倒不会像以前那样狂躁的对她动手了。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星期,这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平静,被蓝家另外两位主人的回归所打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