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迦,你怎么了?”她来到男人身边,浑身上下并未见他有任何异样,蓝迦轻微的喘着气,“扶我,去浴室。”
“你这样,还是让医生过来吧。”他的样子,不对劲极了。
“废话,真多。”男人强支起身,将一条手臂压在宁可可肩膀上,她好不容易将他拉起后,两人跌跌撞撞去了浴室。
蓝迦坐在浴缸边沿,示意宁可可给自己脱衣服,“放冷水。”
“你疯了吗?”宁可可两眼撇向窗外,天空又飘起零星小雪。
“可可,迟早有天,我会以牙还牙。”
蓝迦说出这话时,宁可可能感觉到那种切齿的阴寒,她正在解开他扣子的手顿住,想起了凌天先前的那番话,“你……”
难道是,那……药发作了?
“你这样不行,”宁可可忙止住动作,“快让景逸过来。”
“你何时这么啰嗦了?”蓝迦手掌一拍,冲淋的冷水边哗啦啦洒下来,没几秒的时间,就将男人全身打湿。
“蓝迦,你这样会出事的。”宁可可忙将冷水关上,并伸手去拽他。
“你心里不是巴望着我出事吗?我死了,你就能如愿以偿的离开……”
宁可可在这个时候没有时间同他废话这么多,她随手取过边上的浴巾,将男人双肩环住。
“你是怕被别人看见你这副样子吗?快起来……”
“你说什么!”蓝迦一甩手,将她推送出去老远,“把门带上,你出去!”
“这时候,你还要管你那自尊吗?”
“宁可可!”蓝迦黑色的碎发沾湿了水搭在额前,“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不是?我让你出去。”
“对,我是吃了豹子胆,”宁可可倔脾气上来,伸出两手去拽拉,这时候的蓝迦没有什么力气,竟硬生生被她拖回了卧室。
她将他塞到床上,学着男人的口吻说,“要想作践自己,就不要当着我的面。”
“靠——”
宁可可对于毒品的了解,只在电视上看过,没想到自己身边会发生这样的事。
蓝迦难受的蜷在床上,全身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咬,大滴大滴的汗蒸发出来,比上次受枪伤时可怕多了。
宁可可虽然着急,却不懂得究竟该怎么办,趁着蓝迦不注意,还是拿了他的手机,拨给了景逸。
男人赶来的时候,拓拔毅双眼充血,恶狠狠道:“你怎么来了!”
“是我,”宁可可将绞干的毛巾放到他的额头,“我怕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景逸站在床边,难得收起玩笑。
“你向来谨慎,怎么会让人注射了这种东西?”
宁可不知怎地,心里便荡起几许心虚,蓝迦有气无力,两眼瞪向白诺熙,“你叫他来也没用。”
“确实,”景逸两手环起后,靠在一边,“不过还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宁可可眼中一亮。“我再给他打一针,就没事了。”
“你滚,”蓝迦怒吼道,“再不滚,揍扁你。”
景逸摇下头后便准备离开,宁可可见状,跟了出去,将卧室门带上后,略带担忧道,“这样,真的没事吗?”
“这种,和所有毒品一样,无药可医,只是发作时难受些罢了,因果报应,也该让他自己尝尝。”
“你的意思是说……”“对,就是由他亲手引入的。”景逸对于蓝迦的做法,显然是不敢苟同
“他自己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知道烈性后,也许将来会收敛也说不定。”
宁可可乖乖闭上嘴,不该她知道的,她不想惹祸上身。
将景逸送走后,宁可可来到卧室的时候,蓝迦已经滚到了地上。
她上前搀扶,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