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阳子道:“嗐!不管内力外力,那也是果子!”
清哑求证道:“他不会把内力灌注在果子里面?”
武侠是这么写的。
明阳子盯着清哑看了半响,点点头道:“你这想法很奇特,将来让你儿子试验,也许他能成为一代宗师。”
巧儿等人听他们说了半响,这时轰然大笑起来。
也是因为听明阳子说适哥儿没事,众人都放心了。
清哑无法像前世那样为儿子做个c拍个片子之类的,总觉得不踏实,她不大了解中医,对这摸脉的准确性相当怀疑,因此依然问:“真的没事吗?心c肝脏c肺部都没问题?”
明阳子不耐烦地挥手道:“没问题没问题,心肝都没事!你别在这絮叨我老人家了。你有空不如去厨房做些好吃的,我和适哥儿都还没吃饭呢。要做清淡些。”
他要把清哑给支走,实在是受不了她奇特想法。
方初理解妻子心情,要弄一件事让她专注地做,才不会乱想,他便对她轻声道:“你去吧,我在这看着。”
清哑见师父这样,大概是真的没问题,才放心,真去厨房做吃的去了。仁王府再简单,伺候的人还不缺,当然不会要她亲自动手,只根据她要求做些清淡易于克化的饮食。
清哑去后,明阳子拿了一瓶药膏让阿牛帮适哥儿涂抹在淤青处,自己去桌边开内服的药方子。
杨嬷嬷走过去,低声问道:“先生,适哥儿到底怎样?”
她要回皇上和太皇太后,自然要听真实的话。
她怀疑明阳子对清哑隐瞒了适哥儿的伤势。
明阳子抬眼看了看她,才道:“性命是无碍的,不过内腑还是受到损伤,需细细调养几个月,否则将来会留下隐患。”
杨嬷嬷点头,这就对了。她就说嘛,适哥儿那一身伤触目惊心,怎么可能一点事没有呢,先生果然对织女隐瞒了。
她便告辞离开了。
杨嬷嬷走后,方初也过来了。
明阳子不等他问,便主动道:“没大碍。我故意对嬷嬷说得严重些,皇上听了怜惜适哥儿,封赏就厚些。”
方初怀疑道:“真没事吗?”
明阳子道:“当然。不过你们还是要当心,这几个月要好生为他调养,不可大意了,也不可使力劳累”
方初连连点头,有些相信了,很是喜悦。
两人回到炕边,明阳子将方子交给阿牛,命他去抓药煎熬,又骂他道:“都是你惹的事!这是撞上了石寒天,适哥儿巧合下救了皇上,不然你们都要获罪,连我也救不了你们。”
阿牛愧疚道:“他说想去看太祖皇帝”
明阳子道:“他说什么就什么,你怎不带他上天呢?”
阿牛被噎得满面通红。
适哥儿求道:“师爷爷别骂师叔了,都是我不好。”
方初接过阿牛涂药的活计,看着儿子一身青紫伤痕,想严厉斥责教导他几句,实在狠不下心,于是轻声道:“往后不可鲁莽了。皇家的威严不是咱们百姓可以冒犯的。”
适哥儿低头愧疚道:“知道了。”
慈善中心正殿,顺昌帝严令刑部尚书王大人调查石寒天从天牢逃走一事,又命蒋大人主审此次刺杀案,务必要弄清哪些势力参与其中,给石寒天做内应提供方便,查明后严惩不贷。
王大人当然没面子,灰溜溜地去了。
蒋大人也忙碌起来,带人勘察现场,询问当事人。
皇帝又命仁王爷好生安慰死伤亲眷c稳定民心。
才忙完,杨嬷嬷就回来了。
杨嬷嬷对皇上和太皇太后禀告适哥儿伤情:“可怜那孩子一身青紫,奴婢都不忍看,最大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