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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出事,夏流星脱不了干系!

    谁不知夏家曾强逼郭织女为妾,郭织女向钦差大人告状拒亲、当众打夏家脸面的一事!

    夏流星看着清哑,轻笑道:“这是自然!”

    他怎么会让她有事呢!

    心里又想,她怎么知道他在庙里?

    她怎有这般胆量,敢来会他?

    那个会武功的丫鬟细腰被追得不能靠近五桥村,小丫鬟细妹落入他手,她身边就剩几个壮丁,就敢来挑衅他?

    不经意间,他目光扫向台阶下。

    台阶下百姓七嘴八舌,如开锅的沸水一般沸腾:

    “哪个丧良心的要害织女?”

    “不想活了,敢在五桥村撒野!”

    “就是!先头我不晓得,他们瞎说,说织女伤了他们的人,我就糊涂了。我要晓得他们逼得织女跳水,还跑去我家搜人,老子非拿菜刀砍他们!”

    “娘的,老子们一齐上,放狗咬他们!”

    “在菩萨眼跟前害人,他迟早要遭报应的!”

    “就是!哪天遭横祸,说不定还断子绝孙。“

    “我记得那几个人的样子,我们去衙门帮织女作证,一定要抓到他们几个。听说他们是周庄的。”

    “是周庄。”

    “周庄的人就敢害人了?周庄又不是皇庄!”

    ……

    这情形比去年清哑被判入狱后,霞照百姓蜂拥向县衙的声势还要激烈。那时,百姓们虽然愤怒,面对官府却充满无力抗争的憋屈和不甘;眼下,乡民们却觉得他们可以为织女尽力。也愿意尽力。

    他们并非冲动,更不是想向织女讨好卖乖。

    他们发自内心想维护织女。

    御封的织女,并不是同他们不相干,相反,同他们有大大的关联。他们家中用的织布机、纺纱机、剥棉籽机,都出自织女家,好些花布的样式也都是由织女传出来的。还有。任何时候去郭家请教纺纱织布。都有人接待。

    所以,御封的织女是他们大家的织女!

    他们看着清哑,眼中流露出狂热和崇拜!

    夏流星无法淡定了。他敛去笑容,又看向清哑。

    清哑却看着众乡民。

    观音庙前的众生异常淳朴真诚,似乎脱离了红尘纷扰,只凭善心做事;换一个环境。他们也许会考虑种种利弊,不敢像这样为她出头说话。眼下,他们都是真心的。

    感觉到夏流星的目光,清哑回头迎上。

    无言的对峙,传达不同的心声:

    清哑想。如此霸道地强逼她接受他,无非是权势赋予他这个胆气;若没了权势,他又能奈何?

    夏流星想。为什么要辜负他的一番深情,当众退亲羞辱他?一定要逼得他对她下狠手。等有朝一日她来到他身边,岂不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正想着,清哑忽对他一笑。

    他没有惊喜,反而心一缩。

    她眼中那一抹嘲讽是那么明显,昭示了她的决心:哪怕他不择手段得逞,得到她之日,将是玉石俱焚之时!

    她,永远不会向他屈服!!

    他为这个认知颤抖、愤怒!

    越这样,他越不甘,一定要看到她屈服。

    那就让他们拭目以待吧!

    老和尚不动声色地请双方进庙喝茶

    清哑指向银杏树下,“就在那挺好。”

    老和尚点头,于是几人走下台阶。

    围观的香客和村民自发让开一条路,让他们过去。

    来到银杏树下,早有小和尚搬来桌椅,一一摆放平稳,夏流星、清哑、老和尚和杨里正先后坐下。庙祝却不肯坐,含笑站在老和尚身后。阮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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