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裂开之后,下面就出现了个巨大的空间,我一路跌着往下,浑身都被撞得要散架了,最后还被勾住衣服,倒吊在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又无奈,又觉得搞笑。l
喊了好几遍都没人回复我,最后还是胡明,吵吵嚷嚷着向我靠近。
“干嘛,怎么又没声了”
我被倒挂着,实在不想多说话,难受得要命:“少他娘的废话,快过来”
“来了。”我话音刚落,胡明的声音,就出现在我上面,一时间,刺目的手电光就扫在我脸上,试着挣扎了几下,只看到有人站在一根横木上,紧接着,就是一阵肆虐的爆笑声,“你你可笑死爷了哈哈哈”
“你笑够了没”我可真是气得牙痒痒,我还在这吊着呢,他就在那说风凉话,“死娘娘腔,快拉我上去”
“噗你等着啊,爷找根绳子再说。”
几番周折,终于还是被拖了上去,衣服已经被撕烂差不多了,跟披了一块破布在身上没什么区别。
借着娘娘腔的手电光,我才大致知道我们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到处都是纵横着的树根,像爪牙c像鬼魂c像猛兽,姿态各异,形状万千,唯一相同的,则是每一根都是近乎可怕的粗壮,就好比我和胡明现在所在的这一段,足有两个人的腰那么粗,简直吓死个人。
“这他娘什么鬼地方”
除了纵横交错的树根,这里什么都没有,往下就是更深的黑暗,依然只有树根。自从进罗伽开始,就一直在往下走,这都多少回了,还往下这是要横穿地球的节奏啊
“你问我”我把手电一把扔回给他,“我怎么知道”起来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走一步算一步吧。先找到另外三个人再说。”
刚迈了一步出去,就被叫住,胡明扔了件外套过来:“诶诶诶,披上披上。给人看见,别误会爷怎么欺负你了,爷可不是那么龌龊的人”
我接过来,哭笑不得:“得了吧娘娘腔,要不是你龌龊。谁能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话虽这么说,还是接了下来,有衣服总比狼狈地赤膊要好。
“等会。”刚把身上这块“破布”扯掉,胡明就一把拽着我,严肃地盯着我的上身,“那是什么”
我低头才知道,他说的是那颗红痣,一会时间没注意,这家伙居然又大了一圈,像极了一团血孢吸附在我的心口。红得滴血,甚至有些瘆人。
赶紧将衣服拉上,故作轻松地摆了摆手,跟他打着马虎眼:“这有什么,你没见过长胎记啊长痣的人”
不想纠缠在这个话题上,更多的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百里”
“芊芊”
“肖筱”
我们俩你一声我一声的叫着,一边还要注意脚下,要是再摔出去,可就不一定还有那么好的运气了。肯定会一次性摔到底,他娘的成为内部横穿地球第一人。
“这不会是吸血树的根吧”胡明在跟在我后面,习惯性地搭着话,看来骨子里还是个话唠。前段时间这么装高冷,还真是“委屈”他了。
吸血树的根这么大别逗我了
“要是吸血树的根,我们五个估计早就玩完了,哪还能在这瞎蹦跶”
那株吸血树虽然也是大得可怕,但还不至于有这么庞大的根系组织,这棵树的全身如果能被看到。应该是相当惊人的,不知道会是一棵什么样子的。
“说的也是”
我回头看着娘娘腔,突然就瞥见他身后一道白色的影子一晃而过,顿时浑身打了个激灵,心里“咯噔”一下,手脚冰凉。
早在下悬崖之前,就瞥见过崖底又类似骊山洞中的白影,刚刚发生那么多事情,一直都把它给忽略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