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咱们家门口。”
宁峰不解地问:“就这样放他回去了?”
仪檬看着某一处,嘴角勾起阴冷的弧度,“爹,怎么对付他们,女儿自有办法,爹就等着看明天的好戏吧。”
果然,次日一早,宁峰就让阳风动手,打断了杨管家的一条腿。
杨管家痛昏了过去,被装入麻袋里,扔入了一辆马车内。
这辆马车经过杨府,把一个麻袋丢了出来,一刻也不停留就离开了。
杨府的守门下人下来把麻袋打开一看都惊愕了,原来是他们的老爷。
下人们速速把杨管家送回了房间并通知了刘氏。
刘氏得知丈夫的遭遇后,整个人都绝望了,按理说,这个时候,丈夫应该护送李老板的瓷器到青桐县了啊,不应该这么快回得来,可却提前回来了,头部受了伤,腿还断了,种种表明……这趟镖,又被劫了。
下午。
宁岚苔到父亲的房中看了一眼昏迷中的父亲,愤怒得转身就走,被母亲喝住:“站住,你去哪?”
“一定又是宁岚苓那个践人劫的镖,我去找她算账。”宁岚苔愤愤地道。
刘氏没好气地说:“没看到你爹都这样了吗?你去找那个小践人,只有死路一条,给娘在家里好好呆着。”
母亲从来不会对自己大声吼叫的,宁岚苔感到委屈又愤怒,“难倒就这样看着宁家父女欺负咱们吗?”
刘氏说:“有什么事,等你爹醒了再说。”
在大夫看过一番后,杨管家清醒了过来,发现妻女都在身边,他还以为在做梦。
父亲好不容易醒来,宁岚苔不但没有一点关心之意,反而白了父亲一眼,不耐烦地说:“爹你怎么搞的,你亲自护的镖怎么还会出事?”
“你这死丫头,你爹都伤成这样了,你不关心还埋怨他,真是不懂事,我……”
刘氏对女儿的态度很不满意,想教训女儿几句,却被比她还爱女心切的杨管家打住了,“好了夫人,苔儿也说得没错,是我大意了,你就别责怪她了,她也是为李老板那趟镖着想。”
尽管父亲给自己向母亲说好话了,但宁岚苔听不进耳,想到宁家的一切随时会没了,又急又不耐烦地说:“赶紧想办法吧,怎么赔偿李老板的损失,我可不想一辈子在大牢里度过。”
“为今之计……”刘氏说到这,看向丈夫,深深叹了一气,“老爷,咱们把黄金拿出来一点赔偿了李老板吧,如今咱们是斗不过宁峰他们的,咱们和苔儿何不趁早离开这里。”
“不,我不要离开。”宁岚苔生气地说。
刘氏气道:“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是命要紧,还是呆在这里要紧?”
宁岚苔倔强地把脸转向一边,“我不管,我当不成皇后,俘虏不了明王的心,我是死也不会离开的。”
“你、”
杨管家打住了刘氏要教训女儿的冲动,“夫人,你别冲动,咱们答应过女儿要帮她实现这两个愿望的,她没有错说。这样吧,这件事,让我先想想该怎么处理。”
“老爷不好了老爷!”老张急急忙忙地跑进了房间来。
刘氏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事需要你这么急急忙忙的回来禀报?”
老张又慌又急地道:“李老板他、他知道他的瓷器出事了,来镖局要求赔偿,还有……”
“还有什么?”刘氏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老张喘了一口气后道:“现在帝城的街头巷尾都在流传一首歌谣,这首歌谣,对老爷还有夫人你们……都不利。”
正当杨管家要问是什么歌谣的时候,大门那边传来了噪杂的声音,似乎有一大批人在门口骂人。
刘氏忙问:“什么歌谣?内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