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别着急,小妹给你作主。”小丫握住许燕的一只手,以示安慰,又对我说:“哥哥,你不要忘了,你和我姐姐还有一号协议呢,我可是保人。你要是带着女朋友保护我姐姐,你就违反一号协议啦。”
“我……我……”我哑了。
“哎呀,小丫,谢谢你,你要是不说我也忘了,就让你哥哥蒙混过关啦。”许燕松开我的手,握住小丫的手,对我说:“知道我为啥喜爱小丫不?就因为她正直,向理不向亲。不像你,嘴上说爱我爱的天花乱坠,心里花花心眼乱翻腾!”
看着她俩一唱一和的,我还真得拿一号协议当回事。“猪妹,是猪哥不对了,我向你道歉。”
许燕轻轻打了我手一下,得意地看着我,心安理得地说:“我永远不处男朋友,你就永远不能处女朋友,这样你就得永远保护我了。”
我笑了,“那可好了,咱俩一个和尚一个尼姑。”
许燕和小丫都笑了。许燕说:“你要是出家当和尚了,我就出家当尼姑!”
“你俩干吗,一个出家当和尚一个出家当尼姑!说话说得好好的,说说你俩就下道!”小丫看看我,看看许燕,“扑哧”一声笑了。“你俩真的出家当了和尚当了尼姑,我也得让你俩生出个小和尚,再生出个小尼姑!”
“啊——”我看着小丫:“和尚和尼姑能生孩子吗?!”
许燕笑呵呵地:“坏丫头!我白疼你啦!”
在医院观察了两天,没有大碍我就出院了。健壮的体格使我具有强大的抗打击能力,缺乏的是城里街战经验。在家乡念书的时候,也经常打架,我从来没有败过,而且我能抵四五个小子。然而城里人打架歹毒而阴险,不像农村孩子打不过认输就完事了。在我往回走的时候,一个小子捡块砖头飞向我,给我留下脑震荡和缝了六针的创伤。
“老同学,你干吗不给我们打电话,宿舍就在你打架的地方,找我们比挂110快多了。”乌士良愤愤地埋怨我。
“当时我光顾着打架了,是许燕报的警。”我招呼他们,“坐吧,坐吧。”
“还疼吗?脑袋还迷糊不?”杨思雨抚摩着我贴着药布的伤处,眼里泪花闪闪地看着我。她无愧西子湖畔出生的美女,只要她看着我,眼睛总是像西子湖清波荡漾。而我的心也随之摇荡。
“来,吃水果。”许燕端着一盘橘子一盘苹果进来。
杨思雨连忙将抚摩我的手放下,转过身,偷偷抹掉脸上的泪水,坐在周彤旁边。许燕看了杨思雨一眼,若无其事地将水果放在茶几上,招呼同学们。
刘毅夫问我:“警察来了,那几个小子抓着没有?”
我说:“不知道,当时我昏过去了。”
许燕说:“警察没来救护车来了,那功夫来不及报警,我要报警有个小子就来抢我手机。我当时灵机一动,喊警察来了,那仨个小子就吓跑了。”
乌士良冲许艳竖起大拇指,“嫂子,有你的。”
周彤看看我,说:“你小子没事,看这样子也没傻,也没啥后遗症。”她突然笑了,对许燕说:“姐,朱晨要是被打成植物人,你咋办哪?”
许燕毫不犹豫地说:“那我就伺候他一辈子!”
“哇——嫂子,行啊!”
同学们发出惊叹。杨思雨也跟着惊叹了一声,不过她的惊叹中还参杂着不可名状的情绪。她苦涩地瞅瞅许燕,将两汪清波搅合一些怨气洒在我脸上。
乌士良笑嘻嘻地对许燕说:“嫂子,我要是朱晨,立马将你娶回家。”
“你说什么?!”周彤瞪着乌士良。
“我说……”乌士良嘻嘻地笑了。“我说笑话呢。”
周彤抹搭乌士良一眼,得意地无声而笑。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