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衫第一次感觉死亡距离自己如此之近,那可怕的杀意令他窒息的差点死过去。
因为炎烈的关系,白夜绝对不会放过他,甚至不会让他轻易的死去,而这份仇恨更不可能化解。
“你敢杀我?”
紫衫用仅存的傲气强行让自己不处于下风,但他浑身的器官都在轻微的颤抖,内心更不像表面那样看起来平静。
白夜冰冷的双眼如同在看死人,寒离神剑的冷锋似是似是在渴望着鲜血的洗礼。
“为何不敢?”
他平淡的好似在说一剑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冰冷的语调却表明着他又多么痛恨紫衫。
紫衫嘴角抽搐,嘲弄道:“我父亲是紫星天帝,西松山是我幼时玩伴,我若有事,炎烈绝对会死,而且死的很难看,他会受尽折磨,在无尽的痛苦中屈辱而死!”
“你在威胁我!”
白夜猛地睁大眼睛,仇恨的怒火似是要将紫衫吞噬。
紫衫的心脏猛颤,嘴上却不在乎道:“是不是威胁你最清楚,你最好期待我不会出事,只要我少一根汗毛,炎烈必死!”
他是笃定了白夜会投鼠忌器,如今炎烈在西基天帝的手上,白夜绝对不敢杀他。
然而,在挑明了这件事后,白夜竟还是杀意十足,没有丝毫减弱,他缓缓走来,手中的寒离神剑直指紫衫的胸膛,冰冷的眸子中迸射出两道寒芒,难道他丝毫不曾改变主意吗?
“你你不能杀我!”紫衫哆嗦着提醒道。
白夜眼神一凛,怒道:“我当然不能杀你,但是我却可以将你的手脚砍断。你放心,我会留下你的狗命,等紫星天帝亲自带着炎烈来求我,跪在我面前央求着来交换你!”
“就如同你说的,只要炎烈少一根汗毛,我就杀光紫星天帝城的人,他少两根,我就杀光西基天帝城的人,他若敢折磨炎烈,我就杀光所有跟你们有关的人,我白夜,说到做到!”
喊声落地,白夜手一抖,寒离神剑自紫衫胸前划过,剑刃挑起,寒芒乍现,带起一条血柱。
“啊!”
紫衫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脸色顿时惨白无比,扑通一声滩坐在地,身上沾满的鲜血。
随着落在地上的还有一条温热的手臂,手指无力的抖动了几下便如同死物一般再也没了动静。
白夜真的将紫衫的手臂砍了下来!
众人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见白夜再次举起手中的剑,劈砍下去,所对准的方向竟是紫衫的大腿。
“住手!”
西松山大喊一声,满眼的惊恐。
白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眉头轻皱,侧目看向西松山,悠悠道:“别着急,待会才会轮到你!”
当西松山接触道白夜的眼神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那真的是人能够拥有的冰冷吗?
“你你不能伤害紫衫,否则紫星天帝一定会迁怒于炎烈,难道你就不怕炎烈因此而死吗?”
西松山比紫衫聪明的多,同样的意思,在不同人的嘴里讲出来却完全不是一种概念,至少西松山并未以威胁的语气告诫白夜。
见白夜稍有犹疑,西松山松了口气,继续道:“我知道紫衫所做的事情有些过火,但炎烈只是被送往了西基天帝城,无论怎么说情况都不算最糟,只要你放开紫衫,我便尽全力劝说父亲放了炎烈,你看怎样?”
能舍得将姿态放低到如此程度,西松山绝对比紫衫可怕,毕竟比起紫衫来,他痛恨白夜更多,若是任由他成长,将来必成大患。
白夜心中了然,却也不得不考虑炎烈的安危。
“松山兄,你不必劝他,我就不信他真的敢伤害我,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只要我不死,炎烈将承受百倍本少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