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排起的长龙,绯不禁咧嘴道“想不到这边的世界也流行排队,啊,我又想起了春运的噩梦”
苏瑾也没料到,居然会有这么多火系修士跑来参合,你看着人头数,少说也有百来人吧。
“我可不去排队!”绯连忙说,第一他丢不起那人,第二他不屑于插队。
苏瑾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绯的表情变得很囧“这样行吗?”“放心,一切有我”苏瑾说完拍拍绯的肩膀,绯认命的走上前去。
“你是······”守门的家丁上下打量绯“火系修士?那边排队去!”“你且去通告你家老爷,就说故人之子来访”绯一脸嚣张“快去!”
那守门家丁正欲发作,另一个却拦住他“敢问·····故人姓何?”“问那么多干嘛?进去通报就完了。额,你就说‘丰兄可还记得,那番阳湖的落日余晖’,就行了!”绯还是保持着嚣张的表情。
家丁点点头“稍等,待小的去通报”
不大一会儿,大门开了,家丁恭敬的对绯说“我家老爷有请”
“公子!”绯转身对不远处的苏瑾道“您先请”
苏瑾这才迈步走进,昂首挺胸的步入宅门。
丰稷一脸热情的将苏瑾迎进正堂。
“越河城陆家陆风秀见过丰家家主!”苏瑾双手作揖便要拜下,丰稷连忙扶起苏瑾“免礼免礼,来来来,快快入座。来人呐,看茶!”
绯站在苏瑾身旁不足两尺处,低眉顺目一言不发。
“哎呀,没想到那次一别,转眼间,已是半百之年。”丰稷一脸唏嘘“敢问家父身体可好?”“劳您牵挂,家父已经半步金丹,现在卡在瓶颈处,尚在闭关中呢”“哎!真是羡慕陆兄一心求道,不像我,俗人一个,整日俗事缠身,修为也一直在结丹期徘徊!”丰稷连连感叹“你父亲可曾与你提及,那日我们番阳湖之事?”“当然啦,父亲经常念叨,说若不是您舍命相救,他肯定要下河喂鱼。他还常说,他的命就是您给的”“啊哈哈哈,惭愧惭愧啊。当时我们年轻气盛,又都是大家子弟,居然驱舟入湖,结果触犯湖主,差点连人带船给我们沉到湖里去!现在想起来,当时可真是凶险万分呐······”丰稷连连抚动胡须“你父亲可有说过,当时我们······”
接下来两人对答如流,相谈甚欢。等到丰夫人第三次派人来提醒的时候丰稷才发现,天都黑了。
“你看我你看我,一聊天连时辰都忘记了。”丰稷起身整理一下服饰“贤侄一定饿了吧,来人呐,设宴!”“哦不用不用”苏瑾连忙起身“小酒小菜便可,我还想同丰叔多聊聊呢!原来这么多事儿我爹都在骗我,亏他还一直教育我,说做人要坐得直行得正,还说什么修士最忌讳说大话,自己还不是吹牛吹上天了!”“你爹就有个喜欢吹牛的毛病,又一次他陆家有个神兵,还偷出来给我看,结果呢,就是一把玄级上品兵器,你说他是不是·····”丰稷显然非常高兴,一边走还一边吹嘘他年轻时候的故事。
当晚丰家大排筵宴,家主一家的子女全都到齐了。
“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这是陆秀风,是我旧时好友陆长友的儿子,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只有这么点儿,这一晃已有四五十年·····”丰稷热情的拉着苏瑾入座。
修士的年限本来就比凡人要长,所以百岁青颜很常见。
接着大家相互寒暄介绍一番,方才开席。
菜过三巡酒过五味,苏瑾在一个非常恰当的时机提问“来的时候我看大门前长龙排列,不知是所为何事?”
此言一出,原本热闹的酒宴瞬间安静。
见状,苏瑾马上拱手道“小侄可是说错了什么?”“这个”丰稷有些尴尬“贤侄,此事说来话长······”“夫君”丰夫